頭疼死不說媽的脖子上還莫名其妙多了個吻痕,特麼別讓他知道是誰這麼猥瑣。
要不然無論男女他都得打折那傻逼一條腿。
放學賀宥禹來找江南黎,四個人一起去學校外面的羊骨頭店。
天氣有點冷,但是他們火氣比較旺盛,所以三個人都點了牛骨頭,只有賀白秋點的是羊骨頭。
因為牛骨頭只有三隻了。
「別說,這啥粉針不戳。」
李修吃的滿頭大汗。
江南黎一臉嫌棄的看了他,低下頭去小心的吃著面前的牛骨頭。
「唔。」
剛吃沒幾口呢,身邊就傳出隱忍的痛呼。
江南黎心裡瞭然,看過去果然見賀白秋吐著舌頭臉都有些疼扭曲了。
「吃這麼急幹嘛?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今天第一次吃飯呢。」
江南黎就是嘴上不饒人,看見賀白秋這樣肯定得罵兩句。
賀白秋嘴裡小聲呼著氣,也不敢去反駁什麼,只是輕聲解釋,「我燙到喉嚨了。」
那聲音有些沙啞,應該是被燙出來的。
「蠢死你得了。」
江南黎去廚房要了一杯涼水給賀白秋喝,自己坐下來繼續吃。
「來,魷魚哥咱碰一個。」
賀宥禹單手拎著啤酒罐子,跟李修碰了一下。
李修想讓江南黎也喝,江南黎意思意思喝了一口就不再動了。
「哦對,阿南你昨晚給我打電話幹嘛呢?」賀宥禹放下啤酒就問他。
「什麼電話?」江南黎一臉懵逼,他昨天就給司機打過一個電話吧,哪有給賀宥禹打?都喝醉了還給他打,那指定得是真愛吧?
賀宥禹也歪著頭有點疑惑,「就昨晚啊,昨天我睡得早,起來發現手機裡有一個已接通的電話,大概是昨天晚上夢裡摸到手機接的吧,但不記得你說啥了。」
「那個電話是什麼時候的?」江南黎詢問。
賀宥禹把自己手機開了拋過去,「喏,昨晚十來點的。」
江南黎看了他通訊記錄一眼,急忙拿出自己的手機,翻開通訊記錄,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打電話給司機!而是打給了賀宥禹!
再看通訊錄,他給賀宥禹打的備註是賀宥禹,給司機的備註是何司機……
「那你昨晚睡了,是誰來接我回去的?」
江南黎深吸一口氣問他。
賀宥禹哪知道啊,他睡著了啊。
於是他理直氣壯的跟江南黎說,「我不知道啊,我睡了!」
江南黎扶著頭,李修卻突然說道,「那還用問嘛,魷魚哥沒來接你,你又被人接到了,那人還給你留下了一個愛的吻痕,他必須要具備三個因素啊!」
李修覺得自己的腦子從來沒有這麼清晰過,完美分析出了一切。
在兩個人都看過來後,他娓娓道來自己的想法,首先,那個人一定得是跟魷魚哥親近的人,才能有碰到魷魚哥手機的機會,其次,那個人必須得是跟哥熟悉的人,才能接到哥,最後,那個人一定要喜歡哥,才會給哥留下這個痕跡。
李修看江南黎的眼神越發曖昧。
賀宥禹第一個看向賀白秋。
賀白秋臉色慘白,卻故作鎮定。
江南黎也意識到,那個人的真實身份應該是誰。
「賀白秋?你特碼真的是你?」
賀白秋臉上看著面無表情,實際上手心的汗濕的他杯子都快要抓不住了。
「是我。」
他聽見自己十分冷靜的回。
畢竟否認已經沒有用了,他也不想再做這麼多此一舉的事情。
他不後悔昨晚去接了江南黎,也不想讓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