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心虛說:“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
“你不覺得我應該問一下嗎?”袁梓菱看著顧銘的眼睛說。
雖然,她和顧銘在一起的時間很短,但進展很快,她都已經見了家長,說一聲她是顧家未進門的媳婦一點都不過份。
她覺得她現在有資格瞭解顧銘的一切。
顧銘說:“你問當然可以問,這是你的權力,我有權保持沉默嗎?”
“沒有!!”
袁梓菱嬌喝道:“今天你必須回答我這個問題,否則今晚我不會跟你睡,更不會讓你幹~我。”
這威脅,不可謂不狠,正中顧銘命門。
鄉村的晚上,娛樂專案本來就不多,只有三大項,看電視、賭博、幹那啥。
其它兩個他都不喜歡,唯有第三個最感興趣,這袁梓菱不讓幹,今晚他註定悲催。
至於勉強,他從來不勉強女人,唯有你情我願,才能得到最好的體驗。
不過,如實說他真的有點難以啟齒,想了一下,反問道:“你覺得我在外面有女人嗎?”
“有!!”袁梓菱肯定道。
“為什麼這樣肯定?”
“你的行為告訴我的,你不是一個安份的男人,更不是一個一心一意的好男人。”
“你介意嗎?”顧銘小心問。
“介意!!”袁梓菱說。
她渴望一份完整的愛情,渴望一個男人全部的愛,不是與其她女人去分享。
可是,顧銘偏偏在外面有了其她女人。
她幻想過沒有,期待那最後一點不可能,可顧銘現在的話,讓她最後的僥倖蕩然無存。
她突然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更不知道她應不應該離開顧銘,結束她們這一段短暫卻值得回憶的經歷。
不過,就這樣離開顧銘,她又十分不捨。
而且,那些女人都是在她之前跟顧銘在一起的,顧銘沒有對不起她。
她期望道:“以後你能離她們遠遠的,一心一意跟我在一起?”
貪心!!
袁梓菱太貪心了。
他豈能因為一朵鮮花放棄那整片花海。
而且,袁梓菱一個人如何滿足他?任她是狐狸精在世也不是他的對手啊!她是榨不干他的。
可惜,這些袁梓菱不知道,他得說。
他說:“要不我們打個賭?你贏了我就離開她們,不管什麼時候,只要你能贏,都行。”
“那我要是輸了呢?你是不是還要跟她們在一起?你怎麼這麼貪心?”
顧銘無語道:“不是我貪心,而是你貪心啊!!”
“我怎麼貪心了?我這要求不是很正常嗎?應該沒有女人會容忍她的男人在外面有其她女人吧!!”
“呵呵!!”
顧銘笑了。
袁梓菱這說的是普通人,但他是普通人嗎?先不說他現在是身價幾十億的億萬富翁,光是先天神珠的擁有者,就註定他的不同尋常之處。
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往他懷裡鑽,不知道有多少女人願意跟他同床共枕,袁梓菱一介平常女子,真沒有資格說那樣的話,要知道高傲如胡敏都沒有說,預設他在外面擁有眾多女人的事情。
袁梓菱還是太年輕,想法太真了。
袁梓菱不滿道:“我跟你說正事呢,你不許笑。”
顧銘說:“好,我不笑,但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什麼問題?”
“你承受力如何?”
“什麼承受力?”
“就那……”
顧銘湊到袁梓菱耳畔說了一句,袁梓菱不通道:“你這麼厲害?”
“不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