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些人從展館離開以後,牛黃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開始悠閒的品嚐起義大利咖啡,此時展館內人流已經開始稀疏下來,唯獨牛紫的展臺依舊很熱鬧。
就在這時,牛黃的電話響了,掏出手機一看,居然是李婉打來的,他問牛黃現在哪兒?牛黃說自己在米蘭的國際展覽館,李婉說自己正在逛街,馬上就會到這裡,問展館要不要門票?牛黃說不要門票,可以隨意進出。
看李婉掛了電話,牛黃這才起身向著牛紫走去,他要給妹妹說,李婉一會兒就到,不過兄妹倆對於李婉的身份依舊有疑惑,因為李婉並沒有說為啥自己從酒館的服務員會變身為空乘的小姐,但是大家又都是明白人。
李婉的航班,因為長距離的飛行,飛機要進行至少兩天時間的檢修和維護,按照代表團的行程,正好還可以乘坐這次航班回去。當李婉風塵僕僕進來的時候,牛黃已經為心上人準備了咖啡,兩人就坐在牛紫的對面嘰嘰喳喳的痛快聊天,而李婉和牛黃居然就這樣聊了一個下午。
直到閉館的時間,牛紫才把月壤土拿出來放進儲物袋裡,準備和代表團成員一塊回賓館,牛黃邀請李婉一起吃飯,被李婉微笑著拒絕,說明天上午再來找她們玩,因為這兩天她和姐妹們沒啥事情,除了購物就在賓館睡覺無聊的很。牛黃很欣然的同意了,並約定明天中午一塊要去吃比薩。
吃過晚飯後的牛紫沒法練功,因為同行的還有其她女隊員,只好拿出手機和哥哥以及李婉三個人聊天,因為目前手機裡也就有這麼一個群,但是為了不影響別人休息,牛紫還是讓哥哥早點休息。關燈睡覺之後,牛紫就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她夢見展館突然間就停電了,然後出現了兩個頭戴面罩的人,要去搶月壤土,當牛紫一劍刺穿一個人後,突然間就醒了過來。
牛紫對於這個夢很奇怪,因為修道之人是很少做夢的,在開始學道的時候師父就已經告訴了她,修道之人幾乎很少會做夢,一旦做夢有八九成會夢想成真。想到這裡,牛紫再也睡不著覺了,看到同事睡得香甜,於是就在床上盤腿打起坐來,另外還不忘記開啟透視眼打量周邊的一切,讓牛紫欣慰的是,隨著自己對那種功法的修煉,透視距離又有了大幅度增長,至於能看清多遠?牛紫估摸著五百米應該不是問題。
再說皮哈哈那三個特工,經過一夜精心的準備,認為這次突襲肯定能達到想要的效果,猝不及防的停電,有個一分鐘的時間,偷樑換柱就能實現,樂觀的估計,30秒就能得手並撤離。第二天一大早,這三人就搶先佔據比較有利的車位,並把另一位特工安排在電工房附近,一旦發出訊號,他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展開行動。
代表團的大巴到達時,這三個人已經準備完畢,任誰也想不到他們會在光天化日之下搶劫,再說,這個義大利和我們有著顯著的不同,它們的大街小巷根本就沒有那種天眼系統,社會治安一度非常糟糕,尤其是米蘭這座城市,由於對足球的狂熱,一些足球流氓經常會搞些事情。不過,國際會展中心還是裝了一些監控的,這對皮哈哈這些專業特工而言,這些裝置簡直就是形同虛設。
牛紫由於有了這個夢的提醒,注意力一直都很集中,就是李婉來找牛黃的時候,她也只是揮手致意了一下。大約到十點鐘時間,會展中心真的就“啪”的一下,變得漆黑無比,真的就停電了,牛紫飛快的把月壤土取出的同時,就看見一胖一瘦兩個身影,朝著她這個展臺就撲了過來,其中一個手裡居然提著一個和展櫃一樣的玻璃箱子,另外一身材比較瘦的卻是奔著自己而來。
牛紫沒有去攔阻那個胖的蒙面人,因為瘦子正揮著手刀就衝她的脖頸砍來,若是按照正常的理解,此人一個手刀把服務員砍暈,另外一個趁機把箱子換掉,然後再是燈光大亮,服務員即使再說自己受到攻擊被人打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