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亂摸魚的場面。
“出發。”
馬可斯沒有多說,帶著三人穿過大橋,在橋的另一邊,他看到了很多蠟燭油燈花環以及照片。
這些都是祖安人祭奠當年衝橋犧牲之人所用的東西。
在這些照片上,馬可斯發現祖安人雖然過得窮苦,但大部分人留下的笑容卻是發自內心的。
很陽光,很溫暖。
誰也無法將他們與祖安‘暴徒’聯絡到一起去。
或許,這也是皮城人沒有反對他們將這些東西設立在這裡的原因之一。
然而可悲的是,那場混亂中,皮城犧牲的人全都葬在公墓裡,他們的屍身都得到了妥善處置。
祖安這邊只能將逝者火化,然後把骨灰撒進皮爾特沃夫運河當中,連祭奠都只能選擇在橋頭這種地方。
“這個世界……不該是這樣的。”
馬可斯暗自嘆息,挪開視線,專心趕路。
接下來的發展跟馬可斯預想的一樣,他帶領著三位執法官抵達福根酒館,在裡面鬧了一場,引起在場大部分底城人的不滿。
臨走時,那些底城人看他們的眼神,恨不得把他們幾人給生吞活剝了。
之後,在外面隨便巡邏了一圈,馬可斯帶人回到執法局,被剛剛得到訊息趕來的格雷森給堵了個正著。
“馬可斯,你跟我過來!”
,!
格雷森沉著臉招呼一聲,轉身走向她自己的辦公室。
“遵命,女士。”馬可斯不在意地應了一聲,對三位執法官交代道:“你們找地方休息一下,很快咱們還要再跑一趟,去庫房把羅姆那個老傢伙叫起來,多備點彈藥。”
“多備點彈藥?”
一位執法官對馬可斯交代的話產生疑義:“馬可斯,咱們要跟底城開戰了嗎?”
“不一定。”馬可斯看了那人一眼,“有備無患罷了。”
緊接著,他轉過身,用三人剛好能聽見的聲音嘀咕道:“希望你們在執法官學院學習的搏鬥課程還沒有忘乾淨吧。”
聽著這話,三人面面相覷,看著對方臉上的護目鏡與口罩,分辨不出各人是什麼表情。
但三人內心知道,他們此時的心情應該是一致的。
那就是……
麻煩大了!
“女士,您找我有什麼事?”馬可斯開門,走進辦公室。
格雷森就在門後等著,一把抓住他的領口,用力一甩將馬可斯扔到裡面,後背狠狠撞在辦公桌上才停下。
“穿戴這麼整齊,你幹什麼去了?”格雷森硬朗的臉上掛滿了寒霜,她還是第一次用這樣冰冷的語氣跟馬可斯說話。
“我去福根酒館了。”
“你瘋了嗎?竟敢到福根酒館去?!”格雷森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怒聲道:“你知不知道那些混混有多危險?如果出事了怎麼辦?”
“不是你讓我做我認為對的事情嗎?”馬可斯振振有詞道:“再說了,我就是去結案的!”
“你……!”格雷森氣結,指著馬可斯道:“但我沒讓你去那裡闖禍啊!”
她跟範德爾之間有約定是沒錯,但也正因如此,她對底城人的秉性才心知肚明。
自己平時去福根酒館從來不跟那些人多說話,就是避免鬧出矛盾來。
但是馬可斯不一樣,她瞭解他,以他的性子,帶人去福根酒館一定會闖出禍端。
祖安人的脾氣就是一個個暴躁的炸藥桶,無底線的招惹只會將他們引燃,到時候一旦引起爭端,就會沒完沒了。
呲~
旁邊,牆壁上傳音管的管線發出輕微聲響,滾落一個卷軸狀的東西。
格雷森轉頭看去,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