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慮了,他只是有事要處理,回了趟凌雲。”
夙汐喝了口茶,解釋到。才半天啊,怎麼覺得墨妖孽不在,早餐也不好吃,花茶也不香。
“師母,你別理她,她這是害相思病了呢!”一道調侃的聲音傳進雲嵐園。
“少晏來了呀,快坐!”
看到夙少晏搖著扇子神色悠然,還不忘打擊自己兩句,夙汐剜了他一眼,懶得理他,倒是雲夫人看到夙少晏很是開心,連忙起身去準備茶點。
“汐兒,怎麼表哥來了你也不打聲招呼呢?”
“別理我,我這幫著治相思病呢!”夙汐拿夙少晏說過的話堵得他啞口無言。
“好了,說正事,長老會那邊有訊息了。”
夙少晏收起了調笑的臉,一本正經的開始說正事。
“怎麼說?”夙汐放下茶杯,看著夙少晏。
“五年前師傅第二次被抓到祠堂受家法並不是長老會的集體決定,三長老在外雲遊沒有表決權,大長老和四長老私自決定給支付定了保管心法不力的罪,二長老和五長老是時候才知道的。”
“果然不符合程式!”
聽雲夫人說了夙大叔兩次進祠堂受罰的事,夙汐就覺得不對勁,所以讓夙少晏暗中去查當年的事,結果如她所料,夙大叔第二次受家法果然有蹊蹺。
“刑祀簿裡記載,師父第二次受罰被實行的是一行梳洗。”
聽夙少晏這麼一說,夙汐更加確定夙大叔第二次進祠堂不是那麼簡單,梳洗這種刑罰她聽說過,就是用鐵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來,這種刑罰分為三種級別,一行就是梳掉背上的一層皮,雖然疼痛難忍,但只是皮肉傷,只要上藥包紮不感染絕對不會致死,二行是梳掉胸前的肉,知道露出肋骨,三行是最殘忍的,全身受刑,直至肉盡骨露,最終嚥氣。
雲夫人說過,夙大叔被送回來的時候身上是沒什麼外傷的,這麼說來當初刑祀簿一定做了假!
“我爹第二次被帶去祠堂的那三天夙剛和夙斐在哪?”
“當年師父才下葬,夙府就換了一批下人,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幾個曾在府中做事的老人,他們都記得師父出殯前半個月二伯就陪二伯母回趙家省親了,要不是師父出了事,可能他們還不會提前回來。至於大伯因為沒什麼與平時不一樣的計劃,所以他們記得也不是很確切,只是大致記得大伯好像一直在府中。”
“確定夙斐當時不在府中?”
“嗯,確定。因為二伯母這麼多年就回了孃家兩次,加上當時府中還專人派人去請二伯回來,所以他們記得很清楚。”
“省親嗎?”
夙汐皺著眉,有些弄不明白,直覺告訴她,夙斐絕對不比夙剛簡單,如果夙剛是隻老虎的話,夙斐就是一隻狡猾的狐狸!
夙剛心裡狠毒面上就能看出來,至少表裡一致;但是夙斐表面上看起來不爭不搶,一心輔佐夙剛管理夙府,沒有絲毫越界之舉,可不一定比夙剛心善,這種人最防不勝防,從夙紅菱能戰勝夙紅妍嫁給完顏烈就不難看出,夙斐的心機和城府絕對不比夙剛少!
如果夙大叔的死真的是有心之人刻意為之,那麼說夙斐沒有參與其中,夙汐是怎麼都不相信的,只是在夙大叔被抓去祠堂之前他就陪趙翠蘭省親去了,那麼他應該沒有犯案時間的,即使有這個心,但手也伸不了這麼長啊。
“汐兒,你也別太著急,畢竟都過去五年了,好多東西查起來也不是很方便,慢慢來就是了。”
看到夙汐緊抿著唇,皺著眉頭,夙少晏開口安慰到,儘管他也希望真想早日水落石出,但很多事情是急不得的。
“嗯,紙包不住火,只要是做過的事,不可能一點痕跡也沒有。”夙汐喝了一口茶,腦中重新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