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繼續道：“雖然人還是那個人，但是性格完全大變了，所以這幾個月我都在摸周祁這個人的性格。”

“他這個人吧，表面上看起來就那樣，又高冷又欠又叛逆，偶爾還能像一隻大狗一樣聽話粘人會撒嬌。但其實內裡的芯子就是黑的，白切黑一個，內心世界不知道有多黑暗呢。”

“我敢打包票，等後頭我把人惹急了他能搞出一堆變態的事情，然後我就可以開始虐他了。

030聽明白了，機械音裡略帶些不太明顯的歉意：“我知道了，誤解了江先生，我感到很抱歉，對不起。”

江衍搖頭：“沒事。”

片刻後，又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他道：“那人不算渣男。”

這次030沒有馬上給予回覆，而是頓了頓，這才開口應道：“好的，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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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助餐店裡有特供的酒，度數不算特別高，酒量好的人一般用來當飲料喝，酒量不好的喝個幾杯也頂多喝個微醺。

簡傅拿了一瓶過來招呼著給每個人都滿上自卑，然後自己先小酌一口：“還挺甜的。”

其他人多少也喝了點。

江衍吃多了酸的，有點渴，先前也沒注意到簡傅給倒了酒，看著顏色花花綠綠的還以為是什麼飲料，嚐了一口有點甜，他還挺喜歡，就又多喝了幾口。

簡傅是見縫插針給人倒酒，畢竟杯子不大，而酒瓶裡的酒也有個六七百毫升，不多倒點還真就喝不完。

江衍一個晚上吃吃喝喝，倒也不知不覺喝了五六杯的酒。

江衍酒量不算好，這會兒也是喝的臉頰微微紅。這裡東西好吃，他沒忍住就吃多了點，現在也有點撐，光了盤，江衍摸著肚子往椅背上一靠，沒過多久就捂著嘴打了個哈欠。

一直暗中關注著江衍的周祁瞥著江衍眼角因為困而泛起的淚花，拉過江衍站起身來，然後在江衍一臉懵的表情下跟另外幾人提前道別：“困了，我們就先走了，你們慢慢吃。”

江衍完全被周祁帶著走，他喝了酒反射弧特別長，等周祁打好了車，倆人坐上去之後，江衍這才愣愣道：“我們這就走了嗎？”

周祁把他在自助餐店裡提早剝好的橘子塞到江衍嘴裡，然後把橘皮貼著江衍鼻頭：“你不是困了？”

江衍愣愣地從周祁手上接過那片橘皮，將嘴裡的橘瓣吞下之後，這才開口：“啊，困了。”

“那不就對了，困了就回去睡覺。”

江衍聽著有道理，乖巧點頭：“嗯嗯。”

周祁被他萌的耳朵都紅了，沒忍住以下犯上伸出一隻手掐住江衍的臉：“江教練你怎麼這麼可愛啊？”

江衍卻突然擰著眉捂住了腹部。

“怎麼了？！”周祁嚇得不輕。

“疼。”

江衍語氣裡有點委屈，但還是給自己塞理由：“可能是因為吃多了撐得慌。”

江衍其實還有點噁心想吐，但他覺得這是暈車的緣故，怕徒添擔心，所以也沒跟周祁說。

一回去江衍就下意識把周祁給他的消食片順帶著自己平時吃的藥就著開水囫圇吞下，倒在床上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