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經下來了,帕尼小手捂住額頭,低著頭眼珠子拼命亂轉,突然抬頭一臉萌萌的表情嬌喊道:“子潤oppa,好巧哦!咦,始源oppa,你也在啊,不打擾你們聊天了,我先回病房了!”說完,月牙眼一彎,轉身就想跑開。
聶子潤含笑搖著頭,伸手一把抓住了帕尼的肩膀道:“一點都不打擾,既然來了,就陪我一起聊天吧!”
崔始源嘿嘿輕笑著,意味深長地說道:“我先走了,你們慢慢聊!”說完,不等兩人的反應,吹著口哨就揚長而去了。。。。。。。
“走吧,上去吹吹風,天台的夜景很不錯!”聶子潤不由分說地牽著帕尼的手,抬腿就往天台走去。
帕尼一臉的懊惱之sè,垂喪著腦袋跟在聶子潤身後,暗自埋怨自己的不小心,怎麼就碰到易拉罐了呢?不過很快,她就知道不是自己的問題了。因為聶子潤牽著她路過天台入口處的時候,隨手又撿起了易拉罐,巧妙地卡在了入口處門邊上。。。。。。。
“啊,原來是這樣!”帕尼捂著小嘴忍不住輕呼道,隨即又偷偷看了一眼聶子潤,卻發現聶子潤正一臉好笑地盯著自己,頓時覺得全身燥熱,好像被當場抓住的小偷似的,無所遁形。
再次爬上平臺,聶子潤和帕尼一起盤坐了下來。
“都聽到什麼了?”聶子潤柔和地問道。
“子潤oppa。我發現你真的很狡詐,居然用軍隊裡的那一套對付我?”帕尼一臉不服氣地看著聶子潤,鼻翼呼哧呼哧地震動著。
不過帕尼的抗議並沒有得到聶子潤的同情,反而又是引來一個爆慄。
見帕尼捂著額頭拼命地揉搓著,聶子潤不由地伸手撥開帕尼的小手。主動幫她揉了起來。“我那是對付你的嗎?我那是提防記者的!再說你知道什麼是軍隊的那一套?如果真要是軍隊那一套,那裡就不會是一個易拉罐了,而是。。。。。。。。”聶子潤親暱地調侃著帕尼,突然意識到接下來的話太過血腥。又及時地收口了。
“炸彈嗎?”帕尼主動接過了聶子潤沒有說出口的話,不屑地說道:“電視裡都是這麼演的!”
“哦?你知道的還挺多呀!”聶子潤隨手颳了她一下俏鼻道:“你不要跟我玩扯開話題那一套,先交待你都聽到什麼了?”
“還不都是跟你學的?最喜歡玩這一套的就是子潤oppa你了!”帕尼調皮地皺了皺鼻子,一臉的怨念,而後見聶子潤的眼睛又死死地盯著自己。只得不甘地說道:“我什麼都沒有聽到!”
“真的?”聶子潤突然雙手固定住帕尼的小腦袋,一瞬不瞬地盯著帕尼那對月牙笑眼,試圖找出不正常的地方。
帕尼被聶子潤看的臉頰發紅,渾身發燙,一絲異樣的感覺悄悄地從心底裡冒了出來,讓她不由自主就開始慌亂了起來,連忙擺著小手嘟著臉掙扎道:“真的,子潤oppa,那麼遠我哪能聽的到嘛!”說著還伸手比劃了一下。示意距離真的很遠,心卻已經真的在後悔自己聽到他們的談話了,哪怕她只是聽到了崔始源的隻言片語。
聶子潤一本正經的臉上忽然閃過一絲溫和的笑容,臉上的線條也逐漸變的柔和了不少,親暱地捏了捏帕尼嬌俏的鼻頭後放開了雙手。頭枕著手臂躺在了天台上,一言不發地靜靜閉上了眼睛。
看著聶子潤猶如雕刻般的面容,平靜的臉上滿是安詳之sè,帕尼心莫名地一痛。像是擔心,又像是一種悵然若失的空虛。不由輕輕地喚了一聲:“子潤oppa!”
“嗯,怎麼了?”聶子潤輕輕地回應著,沒有睜開眼睛。
帕尼潔白的貝齒輕輕咬著下唇,平時總是眯起的月牙眼,這一刻罕見地睜到最大,明眸閃耀著盈盈水意,伴隨著濃濃的複雜情緒,緩緩地流淌了出來。
“想問就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