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頭!有jian情!而是還是老牛吃嫩草!方悠,你還玩得高階嘛?姐姐我佩服之極!”又一個打趣說。
“……”
方悠回過神來,趕緊把吉他從地上撿起來,四處檢視,看摔壞沒有,藉機平復心中掀起的一陣驚濤駭浪。幾秒鐘後,打鼓一樣的心跳聲終於有所緩和,方悠抬頭,勉強擠出一絲微笑,一邊從趙曉娟手中接過王勃的電話,一邊故作鎮定的說:“你們別亂說,敗壞我的名聲沒啥關係,但人家小王還是高中生,別嚇壞了人家。”
“高中生正好,鮮,嫩,爽,正好可以調教!”
“吃的就是一個嫩爽!”
“假打!方悠,你就在那裡假打嘛!你家夏明好像就比你小几個月。嫩草都啃了一兩年了,也沒見你抱怨半個字,現在裝模作樣的說人家年齡小。假打!你不要乾脆介紹給姐!姐不嫌嫩!”
“我也要!”
“大家乾脆分著吃!”
“你們,太邪惡了!我不相信這些話出自於受過高等教育的你們!”
“切,就你最虛偽,腳踏兩船,還好意思說我們!”
“……”
方悠沒理幾個胡言亂語,越說越不像話的室友,把吉他放在自己的凳子上。拿著寫有王勃電話號碼的紙條,來到電話機旁。心跳莫名的又開始快了起來。方悠深深的吸了兩口氣,開始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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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勃把家裡的電話留給了方悠的室友後。就回臥室彈吉他去了。這幾天,學校裡,店裡發生了不少的事情,包括他自身。如果以和女人做“那種事”作為男孩和男人的分界線。他也算從男孩變成了男人,從精神到rou體都可以說受到了一次洗禮,經歷了很多上輩子和這輩子都從未經歷過的事情。王勃本是一個多愁善感之人,情緒飽滿,感情豐沛,以他的經驗而言,這個時候彈吉他唱歌,最容易唱出真情實感來。
“i letfall;heart; andit fell; you roseclaim it;
“it was dark; and i was over; until you kissedlips and you saved me。
“……”
一首阿黛爾的《set firethe rain》。如漲潮的江水,從上游到下游。酣暢淋漓,奔瀉千里,自然而然,毫無阻隔。
“我竟然把這首《set firethe rain》給全拔下來了?”當王勃彈完最後一個尾音,尖著嗓子用假音吼完最後一個音符的時候,王勃呆呆的,完全不可思議。
下一刻,王勃扔掉手中的吉他,趁這靈光乍現的記憶消失之前,趕緊把剛才唱過的歌詞鬼畫桃符的記在了歌本中。
“不錯不錯!真是不錯!終於把阿黛爾的《set firethe rain》給復活了,加上她的那首催淚情歌《some one like you》,老子要是據為己有,怕是拿一兩個‘格萊美’也不是什麼稀奇事吧?看來,藝術這東西就是需要大悲大喜,要麼深入靈魂,要麼刻進rou體,它才出得來!”王勃一邊愉快的寫著歌詞,一邊在心頭yy。
同時,他又想到了阿黛爾還有一首讓她大紅大紫,橫掃格萊美,一曲成神的《rollingthe deep》。可惜這首歌雖然在全世界最有名,讓阿黛爾在各種音樂大獎的頒獎典禮上拿獎到手軟,但跟前兩首比起來,王勃個人卻沒那麼喜歡,聽得也不多,所以目前只記得旋律和副歌,主歌歌詞忘了大半,回憶了好幾次,也沒回憶出更多的東西出來。
與此類此的還有天后碧昂斯的《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