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見哪個中學階段談戀愛的學生有啥子好下場——不是男的把人家女娃娃的肚皮搞大雙雙被開除,就是兩人成績雙雙下降,名落孫山。王勃倒好,以他現在的名氣和在學校的成績,倒是不怕名落孫山,想上中國的名校也易如反掌。但是我們小婭喃?她有那王勃的成績和本事嘛?兩人如果在中學就談戀愛,萬一小婭因為談戀愛影響了學習,沒考上大學,到時候兩人天各一方,面對大學裡面的花花世界,無限的誘惑,你覺得王勃那鬼——那小子會不動心?還會對千里之外,只是個高中生的小婭始終如一,永不變心?
“他要能這樣,那就是天方夜譚了!
“所以,小婭和王勃正常交往,相互探討學習,我不反對;但是要談戀愛,耍朋友,我是堅決反對,決不答應的!”梁經權豎起右手手指,一個勁的朝頭頂的天花板上戳,表情嚴肅而又堅決。
程文瑾沒想到自己丈夫對女兒戀愛的反應會這麼大——以前的反應當然也大,這個她也是知道的,並且在很長一段時間跟梁經權持同一觀點,站同一戰線——但是,當物件是王勃這個成熟穩重,知事懂禮,才華多到氾濫的小傢伙後,她以為對方的觀點和想法會像她一樣有所不同,然而看梁經權現在的表現,完全沒變。
“你也不能一棍子打死嘛!相互喜歡,同時又能成績進步的我又不是沒見過。只要兩人不越雷池,謹守底線,共同督促,一起進步,也未嘗不可嘛。”程文瑾還想為那兩個小傢伙爭取爭取。
“不越雷池?你說不越就不越嗎?那種事情控制得了嗦?青春期的男女,荷爾蒙旺盛得很,尤其的男生,要是有了女朋友,恐怕一天到晚都要想那種事。男生做那種事倒是球事沒有,拍拍屁股就跑了;但是對女娃娃喃?那就是莫大的傷害啊!而一旦懷孕,她這輩子就完了!”梁經權大聲的道,越說越激動,彷彿自己的女兒梁婭已經在跟王勃那鬼豆子談朋友一般。
而一想到自己的寶貝女兒跟那鬼豆子牽手,擁抱,kiss,甚至一絲不掛,赤身/裸/體的被那鬼豆子壓在身下,使勁的狠整猛幹,梁經權就感到無比的難受,萬分的痛苦,好似有人在用刀一刀一刀的剜他的心頭肉一般。
是的,儘管表面上對曾經被他奚落和看不起的王勃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觀,甚至一度還讓自己的女兒邀請對方到家裡來吃飯,他還親自給對方敬了一杯酒,然而,對梁經權來說,這卻不是他心甘情願願意幹的,而是迫不得已,基於家庭的和諧,不得不為之的,一種近乎屈辱的被迫和投降!是他一輩子的恥辱!想當初,即使面對程文瑾父母那樣的反對,刁難,他都沒投過降,示過弱,現在,卻不得不跟那小了自己一輩的鬼豆子示弱服軟,恥辱!
奇恥大辱!
梁經權壓根兒就沒想過讓王勃來當自己的女婿。在梁經權的思維中,王勃那鬼豆子是優秀不錯,的確是一難得的人才,但是,這與他何干?全中國這麼大,僅僅只有他一個人才嗎?就憑自家女兒的相貌,品性,以後讀了大學,市長公子,富商兒子,要找什麼樣的青年才俊找不到?非要在這鬼豆子身上吊死?
全中國的男人都死絕了嗎?
即使全中國的男人都死絕了,王勃,這個曾經給他個人帶來“極大傷害”,給自己的家庭造成極大威脅,幾近破裂的罪魁禍首,他也不會把自己視若珍寶一樣的女兒嫁給他!
絕不可能!
“你那麼激動爪子(為什麼)那麼激動?我就是打個比方,隨口提一提,你倒是比哪個還激動。”程文瑾不滿的盯了像打了雞血般的梁經權一眼,心頭卻不停的嘆氣,自己丈夫現在這個堅決反對的樣子,她是不敢把女兒跟王勃那小鬼的事告訴他了。程文瑾在心頭嗟嘆連天:
小婭啊小婭,王小鬼啊王小鬼,不是你媽/阿姨不幫你們,而是你老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