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隨緣吧。”
說這話的時候,程文瑾卻是想起了在川音校園的那個晚上,自己給王勃說的那番話,讓他別太著急,耐心等小婭一段時間,等她走出喪父之痛的陰霾後兩人再從續前緣。
“或許,自己說的那些話起了反作用,讓一向大膽的王小鬼畏首畏尾,裹足不前了?”程文瑾想著王勃起床後目視著自己女兒時的那種深情的,彷彿要做點什麼的強烈的衝動,而後又莫名變得客氣起來,以至於敏感的女兒感到了某種傷害,便下意識的以為對方大概是想到了自己曾經對他做出的那番言辭懇切的祈求。
“自己還真是有點畫蛇添足呢!”程文瑾在心頭嘆了口氣,“看來兒孫自有兒孫福,兩個小傢伙彼此都有對方,不出意外的話,總是會走到一起的。以後我這個當媽的還是當一個看客算了,少摻和,讓兩人自由自在的發展吧。”
看到洗漱過後的王勃又變成了精力充沛的壯小夥,程文瑾和梁婭便準備告辭,按照昨天王勃的指示,去找自己的四姐幫他看房。
臨走前,王勃邀請梁婭今天跟他到上海書城去玩兒。
如果沒有王勃剛才那句“謝謝”的客氣話,梁婭肯定會樂意的去了。現在,卻是有些黯然神傷,搖了搖頭,便說她想去姥姥姥爺家幫幫他們的忙。
王勃知道今天中午梁婭的姥姥姥爺要在家裡大擺筵席,答謝他這位幫了自己女兒和外孫女無數忙的貴客,便也沒多想,告訴兩娘母說籤售會一結束,就直接打車過來。
在酒店門口將兩娘母送上計程車,王勃返身去敲胡茂林房間的門,想喊胡茂林一起去三樓的餐廳吃早餐。敲了半天,卻毫無反應,王勃就想大概是對方已經去了三樓,遂坐電梯下樓,朝餐廳走。
五星級餐廳的早餐自然是豐盛無比。王勃拿盤子取了兩個包子,一根香蕉,倒了杯牛奶,又拿了個雞蛋,便端著盤子四處逡巡,想找胡茂林扎堆。
然而,把餐廳的旮旯犄角都找遍了,都沒發現胡茂林的影子。
“不會是睡死了吧——”王勃小聲嘀咕,剛嘀咕了一句,突然一個靈光閃現,王勃頓時睜大眼睛,嘴巴張成o形,連手裡的盤子都差點跌落下地。
“不會吧,老胡?小張?你兩可差二十好幾,張瓊都可以當你女兒了,這……這……”王勃依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測,但是從邏輯上判斷,自己敲胡茂林的門而不開,下面餐廳也沒見到他的人,小張也不在,除了胡茂林房內有女人故意不開,或者他晚上根本沒在自己房間睡而跑去了隔壁和小張同床共枕這兩種可能外,哪裡還有其他的可能?
想到胡茂林竟然和自己手下的美術女編輯張瓊有一腿,老牛吃嫩草,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嫩草,吃跟自己女兒同齡人的嫩草,王勃就感到稀奇,內心狂湧而出一股八卦的興奮!倒不是說他沒見過吃嫩草,八十幾歲的大科學家吃二十幾歲的,相當於自己孫女的女大學生的嫩草他上輩子都耳聞過,但那畢竟隔得太遠,身邊卻還沒有見過這種太過“異端”的感情。
“老胡啊老胡,吃年齡小了自己一半的‘小女孩’的嫩草,你的口味還真tm別具一格,小弟我服了!就不知道你啃得動沒有,能不能滿足你的小情/人!”坐在餐廳一角邊吃邊喝的王勃在腦海中推出一絲/不掛的胡茂林推到一絲/不掛的張瓊的畫面,感覺很是津津有味。
“啊,子安,你這麼早就下來吃早飯了啊?你怎麼不喊我一起?不夠義氣哈!”王勃正在浮想聯翩,yy胡茂林和張瓊互搞的鏡頭,就聽耳邊傳來一陣熟悉的招呼聲。
不是胡茂林還有誰?
“啊,胡哥,張姐,你們下來了啊?胡哥,你可冤枉了小弟!小弟下來之前我可是敲了半天的門。”王勃朝胡茂林打著招呼,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餘光卻一直落在他身後的張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