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活的時間太短,更注重活著時享受,所以很少有安下心來修真。但是在遠古時的常人,因有三魂七魄全在體內,其在世壽命,短則百年,長則千年,所以有心修仙者,俱有所成。但是在那時代,除了修成神仙的能魂肉分開,普通人的魂魄與肉體是不可分的,正所謂‘皮之不存,毛將焉附’,所以鯀被殺,便人死如燈滅,他的魂魄也俱無了。但是為何天庭未與他鳴冤,我就不得而知了。”
張道陵聽了,低頭想了想,又問道:“夫人,事關鯀聖治水一事,含天地之密,連鯀聖自己都不為自己解釋,你又是從何而知的呢?是河伯說的嗎?”
九曲夫人聽得他出此言,臉上閃過一絲怒氣,當下拭去臉上淚痕,咬了咬嘴唇,繼續說道:“那河伯雖為黃河之主,但這河中的秘密,也不見得知道的比我多。哼!你此時心中必定還是不信我說的,這也難怪,三人成虎,眾口爍金。但我能知道此事,卻和那河伯一點關係也沒有,也不是從那洛書中得來的。洛書仍是鯀在死前留與他的遺腹子大禹。洛書中除了那幅圖外,還有其他的有關記載,只不過大禹看過後,因其含天地之密,是以被大禹毀去了,只留下了裡面一幅圖。大禹治水成功後,又將此圖交給了河伯之父,由他保管,後又傳到河伯手中。河伯他連玄天洞之秘,都沒與我說過,更別說此中之密了。”
張道陵聽了,張開了口,嘴角動了動,卻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九曲夫人恨恨地道:“我之所以知道這些,全是靠了我的出身。我仍是青丘狐氏。天下靈狐,除了青丘,還有一脈,便是凃山狐氏。我的表姑,其名為塗山嬌,嫁與大禹為妻,這些秘密,我是自她處得知的,如今告訴你,你可相信了嗎?”
張道陵聽了,只覺得聽九曲夫人這麼一說,將他所知曉的事情已經完全顛倒了,但九曲夫人說確實絲絲入扣,合情合理,而且看她那種悲傷的樣子,是發自內心,並沒有一絲做作。他想了想,忍不住還是問道:“可是,夫人,像堯舜禹等大神,除了鯀死後魂飛魄散外,他們在做什麼呢?”
九曲夫人無奈地道:“堯舜禹三位,被天庭加封為三官大帝,但是他們卻從沒出現過,我也不知道他們隱身何處去了,或許是真的到什麼極樂世界去了吧!”
“哦,是這樣啊!那、那位凃山氏呢?她也成神仙了嗎?”
“她?呵呵,你還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否則你不會問她的。”九曲夫人冷冷地道。
“我、我只是好奇。”張道陵被九曲夫人說中心事,也有些不好意思,臉上也覺得有些發熱。
“她”!九曲夫人深嘆了一聲,才又說道,“我這表姑,更是命苦,想當年她為助大禹治水,卻又想讓大禹獨享榮譽,於是只在暗中用神通助大禹,為此還有了大禹三過家門而不入的傳說。但是當她無意中發現了大禹所握的息壤秘密,那大禹竟然不念夫妻之情,用法將她變成了一塊大石。我表姑那時已是有孕在身,可憐她臨死前還給大禹生了個孩子,自己卻魂魄俱散,當場就沒了。”說到這裡,九曲夫人又是泣不成聲了。
“啊?”張道陵聽到事情竟然發展成這樣,也是驚的說不出話來。
未等張道陵反應過來,九曲夫人拭出臉上淚水,輕聲地道:“你又該想了,既然我表姑沒了,這些事情,我又是從何而知?”
“這!”張道陵心中確實有此疑問,但見九曲夫人的悲傷神情,不忍再問,可沒想到她竟然反過來直接問自己,當下不知說什麼好。
“哼!那大禹自以這事就他一人知道,卻沒想到我的二表姑塗山姚,因為年小,被我娘收養等我二表姑塗山姚長大後,便辭別我娘,前去尋找我大表姑,並認識了大禹,從中得知了我大表姑的失蹤之迷。二表姑斷定大表姑之死與大禹有關,可就在她發現這些秘密後,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