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肯定是能保住的,可大佬不管認不認輸,帶頭挑事,只能死!
別說放過高永盛,就算是讓高永盛成功跑路,底下的人可能都不會受到教訓,可能都會起僥倖心理,在關鍵時刻又想要投機。雖然每個時代總有類似的人,但是必須把每個人都掐死,才能壓制住更多的投機客。
讓兄弟們堅定站在華人立場。
這時何sir剛剛穿好西裝外套,拿起車鑰匙,打算回屋吃飯,桌面電話再度響起:“叮叮叮。”
“喂?”
何定賢有些煩躁,接起電話。
“賢哥。”
“人抓到了。”雷洛站在辦公室裡,通電話道:“剛下九龍城渡口,已經被義群的兄弟控制住。”
“找個地方關好,我先回去吃個晚飯,再過去處理事情。”何定賢心知抓到的人是誰,已經不放在心上,自然不會為他耽誤吃飯。雷洛則笑著說道:“好啊,吃了飯再過來。”
“不用急,更不用同高sir一樣,老婆孩子都不要了,帶上錢就想一個人跑。”
何定賢聽出雷洛話語中的嘲諷,但仔細想想,現在丟下老婆孩子,才是梟雄本色啊。畢竟,何定賢大機率不會拿他家裡人洩憤,因為殺他家裡人起不到任何效果,只會徒增殘暴的形象。
“記得給盛哥最後一餐也安排吃好些,堂堂一個重案組長,走,也要走的風光對不對?”何定賢結束通話電話,拉開辦公室門,坐車回到中環公寓,安安心心的把晚餐吃完。
晚上。
八點餘鍾。
他乘車來到位於新界西貢區的將軍澳,照鏡環山東麓的一個山頭,車輛剛剛停穩,陳細九、曾少珂、蔡兆光幾人就快步上前,喊道:“賢哥!”
“賢哥!”
“何sir!”
何定賢拍拍陳細九的肩膀,向曾少珂、蔡兆光兩人點點頭,發問道:“人呢?”
“在山腰的關聖廟!”
何定賢昂首望向鬱鬱蔥蔥的樹林,轎車已經開不上山路,當即邁步向前,帶人登上,越往上走,發現風景越好。
關聖廟門前,二十多位穿著白衫,腰戴武器的探員正在站崗。
“長官好!”
探員立正敬禮。
何定賢向探員點頭致意,進門前回頭一望,坐山望海,真是個風水寶地。
“阿洛,你可真會挑地方。”何定賢進入廟內,塗滿紅漆的廟牆很是斑駁,廟宇牌匾,殘破不堪,一尊神像纏滿蛛網,香案佈滿灰塵,四周破損的椅子堆在角落,看來是簡單打掃過。
雷洛遞上一支香案,替大佬點好,出聲笑道:“這間廟是二戰前,閩字旗捐建的,後來閩商遷往南洋,戰後慢慢沒人打理。當年閩商在各個海島、山上、修建了不少關聖廟。”
港島野廟大部分都是閩商駐留時期搭建的,閩字旗的人,最喜歡建廟,拜廟。
“做生意嘛,圖個吉利。”何定賢吐出口煙霧,眼神瞄向角落裡一個人影,正是穿著西裝,戴著腳鐐,單手被拷在椅子上的高永盛。
“盛哥!”
何定賢舉手打了個招呼:“吃飯沒?”
“阿賢!”
高永盛除了位置狼狽,精神倒是很不錯,沒有受到虐打,看見何定賢向他走來,心裡抓住最後一絲機會,喊道:“我有一個猛料!”
“喔?”
“說來聽聽!”
何定賢感覺很有意思,站他面前止住腳步,招招手。倪坤當即把身上的球杆袋卸下,拉開拉鍊,取出一杆最長的遞給大老闆。高永盛則在看見何定賢手中的球杆之後,瞳孔猛縮,出聲道:“我認輸!”
“我認輸!”
“看來我當年調你進港島區,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