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話最為客套了,一句話就不知道到底是哪年哪月,楚連城也不會想著,鳳南瑾當真會等著自己過去,優哉遊哉的走了回去!
將軍府:
“老爺,這出了什麼事兒,您怎麼這麼大的火氣呀。”
大堂之上,楚皓天已經跪了半個時辰了,楚致遠卻絲毫沒有讓他起來的意思。聞訊從廟中趕回來的宋容錦見到這一幕,心沉到了谷底。
宋容錦還並不清楚這一天發生那麼多事情,從小到大,楚皓天都十分爭氣,楚致遠一直視他為驕傲,責罵都少有,更不要說是動手了。
“孽子,你是要丟光為父的臉!”
若不是今日的事情,楚致遠亦不能大動干戈,這坊市之上,自己家中事情都管不好,他還有什麼顏面去管理朝中的事情。
現在家中醜事也要弄得街知巷聞,楚連城畢竟是皇上親自冊封的小郡主,當眾被要打要殺的,怕是楚致遠也覺得面子上掛不住。
“爹爹,是楚連城欺人太甚。當著大皇子的面前願望皓雪妹妹偷盜,再威脅要毀了妹妹的臉孩兒這才忍不住去教訓楚連城,她不禁不知錯還仗著自己的身份出言不遜,實在是不能忍受!”
楚皓天被摑了一巴掌之後驚魂未定,哪裡知道楚連城竟然找個太子做活後臺,太子無實權但是朝中無人敢得罪,隨意開罪他一句話,也夠楚皓天受的了。
“連城的事情,老夫已經交代多次,將軍府那麼大,你們偏偏要搶一個春蘭閣!皓雪的婚事,老夫也會張羅,用不著你們私下裡使點什麼小動作!”
楚致遠話音剛落,楚連城便踏入大堂,不偏不倚,不多不少方才的話聽得一字不漏。
“所有人都在,今日也真的很熱鬧。”
楚連城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走到了楚致遠的面前說道:“爹爹,既然大哥已經知道錯了,責罰爹爹也責罰過了,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吧。”
楚致遠沉了沉眸子,一切的事情都是因為楚連城而起,然而楚致遠是不知道楚連城何以來的那麼大的面子,讓鳳南瑾都為她出面,還是說道:“連城,今日之事你也有責任!不管是兄長還是妹妹,好歹也是你的親人,你當眾侮辱,這不是逼著人家對你動手嗎!”
楚致遠的話還是底氣十足,楚連城揣摩了一番,也很是識時務的回答道:“爹爹,女兒知道了,不過女兒生活跟孃親一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兄長和妹妹願意跟我和睦,我也不介意大家好好做一家人!”
聽完了楚連城的話,楚致遠點了點頭,軍中有事他只能夠暫且離開,為楚天浩在兵部暫且告假,讓他在府中靜思己過。
“好了,不必裝模作樣了,爹爹都走了,我回去了。”
楚致遠走後,大家仍舊低著頭,氣氛僵持著不知道說什麼好。正好楚連城沒有心思跟這些人說話,轉身就準備走。
“楚連城,今日之事我定然不會這麼算了。你夠狠的心呀,將軍府哪裡對不住你,你先害皓雪出醜,再害皓天被掌摑!”
宋容錦從高臺走到門口,站在楚連城面前,興許是今日的事情當真刺激到了宋容錦,她眉宇之間盡是說不出的怒火。原本還勉強能看的臉皺成一團,想膳房裡面大師傅的抹布一樣皺皺巴巴,楚連城偏過頭,儘量不去看她,臉上還帶著些許得意的笑。
府中的事情,她是最想要和平!並非她一直藉機生事,自己也不知道何時得罪了宋容錦一家,他們一直將自己當成眼中釘,肉中刺難不成真的讓楚連城變成軟柿子,任由他們糟蹋。
“宋姨娘,爹爹說了要我們和睦相處,我也是講理的人,你們母子三人不惺惺相惜鬧出這麼多事情來,哪能有那麼多事情。天作孽有可活,自作孽不就是這樣?”
楚連城說完轉身就走,宋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