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都被帶走了,只剩下她一個。
“我白悠然為主子效命,是因為佩服主子的決絕,我也希望投奔一個好人。我與連城原本是朋友,主子逼我背叛,走不回去,難道現在主子的想法就是利用完了悠然,在讓連城因為憤怒殺了悠然!原來這一切早就註定好了,無論悠然為你做多少事情,最後都要死!”
白悠然的語氣有點蒼涼,或許逃不過,白悠然也不說什麼,畢竟這條路上,她自己不知道受到了多少的辛苦,至於剩下的,她不想要說,也不想要看到,心痛的感覺,就這樣慢慢的包圍取來。
“朕欣賞你的決絕,只不過用錯了時候,倘若連城出事兒,你必然不得好死,這一點朕說得出,做得到。不管是涵月還是連城,這一家少了誰都不完整,朕是不會讓涵月有機會抱怨朕殺了我們的孩子,一輩子都不可能!”
司徒茗說起楚涵月的時候,總是有一種異樣的感覺,白悠然沒有開口,在心中冷笑,現在怕是來不及了,自己逃不過死亡了嗎?
楚連城之前說的很清楚,這世界上面,原本就沒有什麼起死回生之術,所謂的起死回生,只不過是一種沒用的挽回而已,挽回的沒有靈魂,乾枯的軀幹,楚連城說了那麼多,司徒茗都聽不進去,難道不明白,一切已經不能回頭了嗎。
“好自為之!”
司徒茗對於白悠然已經算是仁慈了,如果換了別人,今日早就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根本沒有機會說話,楚連城怎麼樣,白悠然大概已經有數了,但是司徒茗已經走向藥爐。
今天的動靜,鬧得實在太大,整個北冥皇宮,沒有人不知道這件事情,司徒茗風風火火,竹墨正在門口,想辦法開啟這門鎖,要知道剛才竹墨只不過是在裡面一會兒,就已經受不了了,若不是因為楚連城提前讓自己出來,恐怕現在的後果,跟楚連城一樣。
竹墨自然是不願意看到楚連城受到任何傷害,畢竟是骨肉親情,這相連的,何況楚連城這個人原本不錯,竹墨與她相處那麼久,還是很羨慕她的。
“主子!”
司徒茗進來的時候都感覺到悶熱了,語氣急促:“現在怎麼樣,還是打不開嗎?”
“屬下已經用盡了方法,但是這門鎖緊緊的被扣住,根本沒辦法用力,屬下是擔心這裡面那麼悶熱,公主會不會已經受不住了。”
“就算是拆了藥爐,也要救城兒出來,讓開!”
司徒茗親自過去,因為開不到裡面,所以說司徒茗也沒辦法準確判斷。因為白悠然受傷了,所以動作難免有點緩慢。這個時候也掙扎著來到了人前,緊張的說道:“皇上萬萬不可,這藥爐裡面的熱氣,可能會讓皇上受傷,如果裡面的東西重新煉製,怕是來不及了。”
說道這裡,竹墨突然轉過身,死死的扣住白悠然的手腕。他有兩個心思,一個是希望司徒茗真的能夠錯手毀了這裡面的東西,另外一個就是希望楚連城能夠出來。
感覺到竹墨的怨恨深不見底,白悠然頓時有了一種恐懼的心情,她楚連城可真好,不管是到了什麼地方,都有人幫她出頭,清一色的男人。
儘管楚連城可以說的上是絕色美女,但是為什麼,這世界上面美女那麼多,好的事情都被楚連城遇上了。遇上這種事情,她根本百思不得其解,這種難受,作為一個女人,那種深深的怨恨,沒有人能夠懂得。
“竹墨將軍,是對公主有意思吧。”
司徒茗轉過身,很是複雜的看了兩人一眼,然後屏退左右,不顧白悠然的反對。當然白悠然反對也沒什麼用,手腳都被竹墨控制,往前一步,說不定竹墨就直接痛下殺手了。
司徒茗的動作快準狠,一掌朝著門鎖的方向打了過去,其實司徒茗也不想要破壞什麼,但是楚連城就是他的女兒,他沒有那麼狠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