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已經癒合的差不多的傷口,欣慰的點了點頭。
“這陌行送的藥倒還真是管用,不過若是再多些就好了。要是還有幾瓶,以這樣的癒合速度,你這個月約莫就能完全恢復了,哪裡還需要幾個月?”
司愉搖了搖手中已經變得空蕩蕩的藥瓶,半撐著下巴,有些可惜的說著。
“你還真是貪心!”
水月有些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
“單是這虎骨就已經夠難尋了,這其中還有針參和血鬼草,每一樣都是極為罕見的草藥,還要小心配置提煉,世上能夠有這樣一種藥就已經是奇蹟了,你還想著幾瓶?怕是你窮其一生,也難得找到第二瓶一模一樣的藥了!”
待她說完這番話,司愉的嘴巴早已經能夠塞得下一個雞蛋了。
雖然她知道虎骨,可是這針參和血鬼草她可是從來都沒有聽過,更別說見過和了解其中的作用了。
不僅僅是司愉,就連水月在現代都從未見過這兩種草藥,只見過書中有提及,後又在新月森林尋到過,可惜這兩種藥材生長條件有限,她也從來沒有深入研究過,實在是怕毀了這難得一見的珍貴草藥,便沒有取為己用。
照這樣看來,這瓶藥定然是來歷不凡,說不定。。。。。。
說不定還有可能是她們血族之人所制呢?
想到這,水月心中又有些壓抑起來,可這時屋外卻傳來了一陣異樣,接著便有人在屋外敲門。
“誰啊?!”
司愉立即放下了手中的藥,替水月穿戴好了衣裳,這才起身走向門邊。
“是我。”
屋外,君淵寒還站在門口。
外面,是難得的一個晴天,萬里無雲,一片晴朗。
司愉一聽見來人是君淵寒,臉上滿是掩飾不住的欣喜,路才走到半中央就迫不及待的小跑著過去開門了。
水月見她這樣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有些緩慢的下了床,從床邊站身起來。
話說這三天以來,她基本上腳都沒有沾過地了!
因為司愉和君淵寒兩人這幾天統一戰線,恨不得讓自己變成一個植物人就好,好似就連身都不願讓自己翻,真是令她都快要睡癱、和這床長在一起了!
好在自己因為陌行的藥而恢復的異常順利,又加上司愉心軟,便說好今日若是天氣好,就上街去遊玩一番。
這倒還真是老天爺幫自己了,今日的天氣果然不錯,司愉也是心情大好,一大早上就唸叨皇上怎麼還不來、怎麼還不帶她們出去玩、該不會是反悔之類的話了。
現在倒好了,她是終於千盼萬盼將皇上給盼來了,就等著出去大玩一場了。
三人也沒有多做停留,君淵寒一來便就一齊出了門,來到了離行宮外不遠的街道上。
一大早上出去,直到臨近黃昏了,他們這才捨得回到行宮。
“恩。。。。。。這栗子糕和小天酥還真好吃!來,水月這幾份給你!”
司愉大口大口的咀嚼著嘴中的東西,有些吐詞不清的說著,然後又很是大方的將手中提著的一摞點心遞給了身後的水月。
“真是能吃!”
水月無奈的搖搖頭,自從出門起,司愉這張嘴就從來沒停下來過,她還真怕她撐死在回來的路上。
“咳。。。。。。”
一旁的君淵寒聽見水月這麼一說,便不動聲色的撇了撇自己手中替水月提著的各種點心,然後有些忍不住的假意咳了咳。
這樣一來自然吸引了水月的視線,看了看君淵寒手中的東西,水月的臉色一窘。
好吧,其實這裡的點心真的還挺好吃的。
“哈哈!你還說我!”
司愉立即沒心沒肺的大笑起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