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出來開門,臉上卻畫著淡淡的妝,看見徐諾明顯一愣:“女警官也來了啊?請進吧!”
徐諾看過資料,夏初今年已經27歲,但是看起來卻像剛年過二十,不知是天生麗質還是保養得當。
只見夏初視二人於無物地蜷進沙發裡,眯著眼睛像只慵懶的貓咪:“你們隨便坐吧,還是因為蘇淺的事兒?”
“對,我們想再次找你瞭解一下情況。”
“她到底是被人打了?搶了?毀容了?還是怎麼了?你們昨天神神秘秘地問了半天,也不肯說詳情。不過看到安雅眼睛紅紅的,看來是真出事兒了,真是大快人心呢!”夏初抬手端詳著自己豔紅色的指甲,漫不經心地說。
“大快人心?這麼說你跟蘇淺關係不好?”劉赫奇怪地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居然在警察面前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夏初撩撩頭髮,換個姿勢朝劉赫飛去個眼風道,“其實我們兩個什麼關係都沒有!”
劉赫在她毫不掩飾地注視下微微有些窘迫,忙問:“看來你並不喜歡蘇淺,為什麼?”
“為什麼?”夏初似乎覺得這句話有些好笑,輕笑半晌才說,“蘇淺長得漂亮,心地善良,對人和氣,所以我不喜歡她!”
“啊?”劉赫被她詭異的邏輯弄得瞠目結舌。
夏初這次不等他發問:“警官你看我這房子怎麼樣?”
劉赫環視一週,道:“很不錯,地處市中心高階住宅區,這一套躍層,沒幾百萬怕是買不下來。”
“警官眼光很準,這是一個臺灣老闆送給我的,也就是說,我是別人的****!”夏初從茶几上拿起一顆荔枝,邊剝皮邊自顧自地說,“我從小家裡就很窮,做夢都想過上有錢人的生活,於是16歲不到就來到城裡打工。但是一個農村女孩,沒有學歷,除了自己的身體,還能有什麼別的資本呢!”
她把剝好的荔枝拿在指間端詳,卻並不放進嘴裡,看了良久,突然狠狠地扔進垃圾桶內,抽出張紙巾擦手:“但是蘇淺不同,她家世好、學歷高,家裡出得起錢請經紀人,天天車接車送,卻還來跟我們這些苦命的女孩搶飯碗。如果她傲慢、嬌氣,也許我還不會討厭她,但是她偏偏善良、純真。每次看到她,聽她甜甜地叫‘夏姐’,我都會從心裡覺得自己不乾淨。所以,警官你說的沒錯,我的確不喜歡她!”
劉赫被這一番話弄得不知該說什麼好,徐諾只是一言不發的旁觀。其實早在夏初說出“大快人心”四個字時,徐諾已經在心裡將她從嫌疑人名單中剔除了。
“夏初,我希望你態度端正些,老實告訴你,蘇淺被人謀殺,我們現在是在進行刑事調查!”劉赫嚴肅地說。
“什麼,謀殺?你是說蘇淺死了?”夏初大吃一驚,急忙坐直身子,“警官,我,我剛才胡說八道的,你們別當真,我……”
她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抓過茶几上的手袋亂翻,最後終於翻出一張小紙片才鬆了口氣,遞給劉赫急切地道:“警官,我有不在場證明的,你們問我14號凌晨4點至5點期間在做什麼,我撒謊說在家睡覺,其實,我那天去赴一個約會,凌晨才回家,這是計程車發票。”
劉赫接過來一看,果然是14號凌晨4:32的計程車發票,就聽夏初繼續說:“那天我是四點從凱悅賓館出來,打車到家用了半小時,然後我就洗澡睡覺了,不信你們可以去計程車公司查。”
徐諾心算了一下,從夏初住處到案發地點,打車最少也要50分鐘,看來她的嫌疑的確可以排除了。
夏初見徐諾和劉赫都不說話,以為他們不相信自己,情急之下也顧不得許多,繼續為自己撇清道:“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去問、去問韓楊,我那天是跟他在一起。”
這句話讓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