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對勁。或者最近有沒有碰到什麼麻煩。”並不是呂聰狠心,連劉藝對女兒的緬懷都要打斷,但是那三天的期限,弄得他坐立不安,心裡就想繃著一根弦,無論如何都松不下來。
劉藝極其緩慢地搖搖頭:“沒有,晨晨天天都開開心心的,都沒見她有過煩心事,她不過是在公司做個文秘,哪裡能有什麼麻煩。”
“那男朋友呢?”雖然知道鄒晨是女同圈子的人,但是一來這並不代表她不會交男朋友,二來呂聰也想試探一下劉藝是否之情。
“晨晨這孩子哪裡都好,聽話、老實、孝順、從來不肯讓**心,惟獨在感情問題上,我怎麼著急她都不溫不火的,總說自己還小,不著急,想多玩兩年,我也不好逼得她太緊。”
劉藝這裡並沒有獲得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呂聰帶著沉重和失望交雜的心情回到警局。
而徐諾從外面回來,就直奔呂聰辦公室。準備跟他報備晚上參加聚會的問題,順便商量應對策,沒想到他竟然不假思索地一口拒絕:“這件事我不同意。”
徐諾的聲音稍稍提高說:“呂隊,你反對總要拿出個理由吧。”
“太危險!”呂聰想也不想。
“刑警本來就是個出生入死的職業,我既然做了刑警,就有面對危險自覺和勇氣。”徐諾聲音不大,卻絲毫不落下風。
呂聰一愣,然後說:“換別人去,你不能去。”
“難道我去有危險,別人去就不會有危險嗎?我身為副隊長,我應該身先士卒而不是畏縮不前。”徐諾知道呂聰是關心自己,只得壓住心頭的火氣慢慢跟他理論。
呂聰鐵青著臉道:“這件事情沒的商量,你給我老實在局裡待著,晚上的聚會人選,我會去跟於副商量。”
徐諾不知低聲說了什麼,呂聰的聲音越來越大,大到外間辦公室都能聽的一清二楚:“什麼都不用說,我不同意!聽到沒有?我!不!同!意!”
徐諾終於壓不住火氣,不經大腦地朝他喊:“呂聰你這根本就是偏心,以前誰說我要把工作和感情分開,誰說我不能帶著自己的情緒投入工作,現在呢,難道這一切發生在你自己身上的時候,你就可以這麼肆無忌憚地帶著感情佈置工作?”
呂聰臉色一白,騰地站起身,起來的太急帶掉了桌上的一疊資料夾,連帶著筆筒杯子一股腦掉在地上。
“哐啷……”
“嘩啦……”
“啪……”
四組的人都圍在呂聰辦公室門外,聽著裡面不停傳來詭異的聲音,屏聲靜氣地各自在心裡猜測。兩個人這到底唱的是哪一齣。
呂聰走到窗前,只覺得雙手空落落地不知放在那裡好,最後從包裡掏出一支菸點上,狠狠地吸了兩口。
徐諾話已出口,想不到說辭來挽回,只能硬撐著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呂聰的煙癮不大,兜裡的煙基本是備著出去敬菸用的,只有很煩很累的時候才會自己抽菸,每次還都是去後樓梯、天台等地方,這是徐諾第一次見他在辦公室抽菸,心裡後悔不迭,怎麼就不走腦子地張嘴就說呢。
心思轉了成百上千遍,眼看呂聰一支菸已經抽到盡頭,徐諾終於開口;說的卻還是案子:“從案發到現在,你應該也明白,兇手是想跟我較量,他想透過這種****的殺人行為,證明自己比我聰明、比我強。在這之前,我不會出事,他也不會來傷害我,因為那樣就破壞了他的精心佈局,所以我不會有事的。”
呂聰抽出第二支菸叼在嘴上,卻根本忘記點燃。徐諾說的這些道理他何嘗不清楚,但是他不敢冒險,他怕萬一這一切又是兇手的圈套。
最後徐諾再次讓步道:“我把聚會地點告訴你,晚上隨身帶著竊聽器,並且答應你,一旦情況不對,我不會衝動行事,我會首先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