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氣好,我們帶了翠玉樓的幾名粉頭出來遊湖,聽她們唱唱小調、劃劃酒拳,豈不樂哉?”他一副興致高昂的模樣,其實心裡暗歎,眼前這幾名庸脂俗粉,怎麼樣也比不上“某個”天仙絕色。
“兩位真賢人也,趁著今日春光正好來仿效‘東山攜妓’嗎?”
他聽棘茉陽把他拿來和魏晉時期的謝安相比,忍不住揚揚得意,卻又故作謙遜,“我哪有那麼風雅,說到任情適性,誰能與之相比。逐謝安之流的,也不過李太白、白樂天、蘇東坡罷了。”他這麼說頗有哄抬自己之意,居然與李、白、蘇等三人相提並論。
棘茉陽聽他如此大言不慚,大做小丑模樣,反倒忍不住笑了,輕聲道:“你也只能仿效一、二,形似而神非。”
他當真以為帶幾名青樓女子,唱幾首低俗的小調便是風雅了嗎?
“公主今天是特地來取笑的,還是路過?”宇文執說道。
唉,這褚嚴華聽不出來她說他只能仿效一、二,其實是在譏諷嘲笑他們,也真是夠笨了。
人家攜美同遊,看的是花好月圓;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