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很討厭人。
人太壞了,他只喜歡動物。
什麼功名利祿,富貴榮華,美酒佳人,他通通不在乎。
他在門前貼了一副對聯。
橫批:都給我滾。
上聯:關你屁事。
下聯:關我屁事。
這世間能有什麼大事?
無非都是些自找的麻煩。
他最討厭喋喋不休的人了。
魔修就想不通了,這人他們真的太喜歡了,可這種精神狀態怎麼還不入魔呢?
老是有魔修來打擾他,他氣死了。
一氣之下,把琴彈壞了。
他好傷心哦。
要不是這個機會,柳澤和儺荷根本不可能見到岑瑜。
柳澤和儺荷沒有直接打擾他。
直接把琴送到他的家門口。
什麼也沒說。
岑瑜看到這精緻無比的好琴,眼睛都亮了。
而且就像從天而降的一樣。
管他誰送的,反正他要了。
他說道:“送琴之人,可以一見。何必躲藏?”
柳澤和儺荷這才出來。
岑瑜打量了一番,覺得是可以交談的人。
“荒山土屋,無米無鹽,難以招待,想走就走吧。”
儺荷興奮地說道:“我們自帶了。”
儺荷拿了兩條魚,柳澤提了兩壇酒。
“那便坐吧。”
他們一起坐在院子裡的木凳上,把酒什麼的都放在木桌上。
岑瑜依舊冷冷地說道:“何事擾我?”
“在下有一本琴譜,但在下實在不懂音律,不希望這古籍蒙塵,故來叨擾,希望把它交給有緣人。”
,!
“拿來一看。”
柳澤把琴譜遞給了岑瑜,岑瑜本來看起來困困的一副冷冷的不屑一顧的模樣,開啟琴譜後竟淚眼朦朧。
柳澤和儺荷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良久後,岑瑜才說道:“何處得此琴譜?”
“多年前從一盲人琴師手中。”
“這是先師的。”
柳澤和儺荷對視一眼,完全沒有想到還有這一淵源。
“竟是如此。”
“看來的確是有緣人,我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
儺荷說道:“我們沒有什麼要求,你不要入魔就好了。”
岑瑜冷笑一聲,“可笑,我岑瑜可會與那魔修為伍?”
儺荷試探地說道:“那你願意去水鏡宗和我們一起對抗魔修嗎?”
岑瑜沒有說話,低頭看琴譜,師父說過,這琴譜再回到他手裡的時候,就是他出山的時候。
“我有要求。”
“先生請說。”
“第一:我不與任何人交流;第二:我要一個人住;第三:我不聽命於任何人。隨時想走就走。”
柳澤說道:“自然,這些都答應你。”
“三日後我再來,這裡是我的家,一時間我舍不下。”
儺荷說道:“您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我們可以為你打造一所和這裡一樣的土屋。”
岑瑜說道:“不一樣。就算一模一樣也不一樣。就隨便一處柴屋就好。”
“那怎麼行!”
“如果沒什麼事的話,你們就離開吧,我今日話說多了,好累。”
柳澤和儺荷聽了,一溜煙就沒影了。
:()我在鬼界當活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