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最後一格,兩個人一下子坐下去。而且那身體還要向後仰,一定要讓自己這邊沉下去不可。因為沉下去的人就贏了,沒沉下去被蹺起來的人,就輸了。”
凌麥麥倒是一本正經的對著關御宸解釋了起來,然後比了比現在的情況,說著:“所以,我贏了啊!”
“幼稚!”關御宸吐槽,“你這贏的不光彩!”
“小氣!男人那麼小氣幹嘛!”凌麥麥輕斥著,但是那嘴角仍然忍不住得意洋洋的笑了。
關御宸沒說話,就這麼看著凌麥麥。
初次見凌麥麥,在小巷子裡被嚇的驚魂失魄的,後來就發現凌麥麥也是一隻有爪子的貓,沒表面看起來的那麼無害。而後,凌麥麥分手了,那故作堅強的模樣,一直到最後她的奪慌而逃。
其實在凌麥麥的內心裡,仍然住著一個孩子,是一個充滿孩子氣的人。
**生活,**居住,**賺錢,也無非就是一個保護色。這樣的保護色把自己的孩子氣和頑皮的性子都藏了起來。
不免的,關御宸的眼神裡流露了絲絲對她的疼惜。
“你幹嘛這樣看我?”凌麥麥受不了了,開口問著。
“看你有多卑鄙!”關御宸在逗著凌麥麥。
莫名的,關御宸就是喜歡凌麥麥那種得意洋洋的笑,而且是很故意裝出來的得意。
凌麥麥楞了下,然後又大笑了起來,很快,她笑的樂不可支了起來。
“為什麼喜歡玩蹺蹺板?”關御宸突然開口問著。
“就喜歡,不行嗎?幹嘛,我二十四歲不算老吧,這樣玩蹺蹺板很奇怪嗎?”凌麥麥的頭翹的高高的,嘴巴都撅了起來,一臉的不滿。
關御宸卻笑了。
“不奇怪。”關御宸給了答案,“但是你知道嗎?”
“知道什麼?”
“有本書,比喻男女之間的感情就像蹺蹺板。兩顆心如果擺的越近,就像兩個人都坐在離支撐點最近的地方,那麼這個蹺蹺板就是最平穩的。像我們這樣,一個近,一個遠。近的就飛起來,遠的就坐下去。就好比心,靠近心的人,就容易受傷,坐的遠的人,就保護的很好。所以我輸了。”
關御宸慢里斯條的說了一串話,卻意有所指。
凌麥麥這種時候短了根神經,就沒明白關御宸的意思,而是被關御宸的一本正經給逗笑了。
“少年,原來你不僅可以當牛郎,還可以當一個現代詩人寫寫散文啊!這麼文藝?”
“那是,不像某些人,一腦子的草包和漿糊!”
“宋御宸,你覺得我們這樣能愉快交談嗎?”凌麥麥佯裝生氣的叉起了腰問著。
而宋御宸卻沒回答凌麥麥,藉著月光和路燈的光芒,就這麼看著近在咫尺的凌麥麥,那眼神細細的落在她的身上,打量了起來。
“你最近很忙?”
“呃……”
凌麥麥一下子緊張了起來。之前的氣氛不見了,似乎現在的問題很接近她這幾日不斷逃避的心中的那個地雷。
下意識的,凌麥麥想逃避。可是想想……算了。
除非她想這輩子就這麼寄居在紀薇琳的家裡,讓關御宸佔著自己的狗窩。不然的話,她就必須正視這個問題。
“說人話!”
“這個……好像是有點忙!”
“一個行政部的小職員,還是一個小助理,你能忙到幾天不進家門?關氏集團這麼變態?”哼哼,他這個老闆怎麼不知道關氏還有這麼變態的規定?
“對……”凌麥麥硬著頭皮睜眼說瞎話。
關御宸冷哼一聲,不和凌麥麥計較,繼續問著:“我這幾天打了不少電話給你,為什麼不接!”
“這個……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