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啊。”吳大夫搖頭嘆了口氣。
“你是陳國昌?”葉重向被打斷手臂約摸二十來歲的年輕人道。
“是的,大人。”陳國昌臉sè憔悴地道。
“你的仇我已經幫你報了,打你的那個rì本人被打斷了兩條手臂。你家裡只有一個母親和一個年幼的妹妹,你妹妹可以免費到阜新辦的學校上學,今後zhèng fǔ也會贍養你的母親。”
“謝大人。”陳國昌眼睛一紅,帶著哭腔要起身,被葉重按了回去。
“你們也一樣,動手打你們的rì本士兵都受到了相應的懲罰。”葉重轉向另外幾個被打傷的jǐng察道:“不過光是打回去還不夠,這筆賬咱們得記著,有朝一rì要讓他們十倍百倍的還回來。東三省陸軍講武堂的大門為你們敞開,傷養好了,你們隨時可以去報道參軍。”
“是,大人!”
“興帥,rì本駐奉天領事小池張造過來了,現在正在縣zhèng fǔ。”楊平敲門進來,然後在葉重旁邊小聲道。
“嗯,你派人將這個手臂斷掉的陳國昌送到奉天去,讓奉天最好的醫師給他治傷,看能不能將他的手臂救回來。”葉重點頭,然後出門,向縣zhèng fǔ走去。
“兵爺,剛才過來的這個大人是誰啊?”葉重走後,張超向旁邊看護計程車兵龐立問道。
“他可是咱們奉天的督軍,奉天最大的官。不過現在是民國了,也就是你們受了傷,要是換了咱們這些老兵稱呼大人,大人的,可是要挨訓的。”龐立在屋裡倒了杯水喝了幾口道。
“奉天督軍?這麼大的官能來看咱們,而且還這麼年輕?”被打傷的局長鬍興業難以置信地問道。
“這個當然,督軍當初還當土匪頭子的時候才十五六歲,硬是把俺們一幫大老爺們給震住了,本事那是沒話說,可要俺們這些做慣了土匪的老油子給他賣命光有本事還不行,若是對手下不好,誰又會替督軍賣命,跟了督軍有五六年了,只要敢打敢拼,督軍也是對得起俺們的。”龐立坐在旁邊開啟了話匣子道。
“哪個是胡國昌?”這時又有兩個士兵抬著一副擔架走了進來問道。
“這個是。”龐立向胡國昌一指。
“你們這是要帶國昌去哪裡?”胡興業問道。
“督軍說了,送到奉天去,請最好的醫師,早點送過去說不定這條手臂還能保得住。”進來的兩人一邊將陳國昌抬到擔架上一邊道。
“葉督軍,你的部下殺害了我rì本十四名士兵,並有五人被打傷,一人致殘,請你將殺人兇手交給我方處理,還有將另外所有rì本士兵都無條件釋放,並賠償我方所有損失。”同小池張造一起前來的約四十多歲的中年面帶兇光的看著葉重道。“並立即撤走排山樓與新邱煤礦的軍隊。”
“小池先生,這位是誰?”葉重問道。
“川島浪速!”川島浪速傲然道。
“十一名婦女被貴國士兵凌*辱,三名jǐng察被打死,另有多名人員受傷,貴軍佔領阜新縣zhèng fǔ,損壞的器械不下五萬餘元。你找我賠損失,我的損失又找誰去賠。”葉重面無表情地道:“施暴的貴國士兵已經被處決,除了屍體什麼都給不了你們。另外阜新的財產損失會從繳獲的槍械中相應扣除。蠻橫無理的外交手段與強盜行徑,除了能招惹到厭惡外你們什麼都得不到。”
川島浪速怒聲道:“這就是你的處理方式?”
“把他給我架出去!”葉重向面sè大怒的川島浪速一指。
“混蛋!”
川島浪速手按在腰間的軍刀上,正要拔刀,衛兵傅大野兩步搶上前,冷笑著一掌拍在川島浪速握刀柄的手背上。川島浪速痛叫一聲,右手打著擺子,被傅大野和另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