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軻正想出去,卻被穆寧一把拉住。
“沒有的話,那本鏢局就卻之不恭了,這第一把交椅,還是得我們南威鏢局來坐。”厲俞大聲宣佈道。
“小師弟,本鏢局的名譽不能有損。”孟軻急道。
“大師兄,你不是他的對手,等師父的傷好了,這些人會乖乖將吃下去的吐出來。”穆寧勸說道,他不出手自然是等古尤鏡出現。
“師弟,你不知道丹陽城的規矩……”孟軻還想說什麼。
穆寧卻突然神色一動,對孟軻道:“大師兄不用擔心,有人要替我們出手了。”
另一邊,劉震七正在和一個青年小聲商議著,自以為保密,卻一字不漏,落在穆寧的耳朵中。
“爹,你不是說,那姓唐的有點手段嗎?能夠隻手煉丹救治孟軻,怎麼現在嚇得連血旗臺都不敢上了。”青年正是劉磔。
“兩個廢物真是丟我們鏢局的臉,如此說來姓唐的只是醫術高明一點,但說能治好那個老東西,我一直不信。現在露陷了,轍兒你正好出手,贏得這次比武,增加我們在鏢局的影響力,等那個老東西一死,我們就能順利接管鏢局。”劉震七冷聲道。
劉磔緩緩站起來,望著臺上的厲俞不屑道:“姓厲的,幾年不見,你長本事了,居然敢對我們鏢局大喊大叫,你是活膩了嗎?”
”劉磔,你算什麼東西,失蹤了好幾年,我還以為你沉入洛水喂大魚了呢。看看你們鏢頭的幾個得意弟子,嚇得當了縮頭烏龜,你敢出頭,就上來受死吧。“厲俞更是不屑。
劉磔赤手空拳,身形一動,施施然落在木臺上。
“你這是什麼輕功?“厲俞凝重起來。
“當然是白陽門的魚躍功!”劉磔淡淡道。
“你……你這些年去了白陽門。”厲俞大驚失色,再無半點鎮定。
“怎麼,你害怕了。在下不才,只是個外門弟子,還請賜教。“劉磔很謙遜的道。
“我輸了。”厲俞果斷跳下木臺,其他人都覺得理所當然,沒有人意外,甚至很讚許他的果決。
白陽門是什麼樣的存在,在場的人都非常清楚,那可是恆朝武林的頂尖勢力,七門三派之一。
據說還有先天武者坐鎮,隨便出來一個人,一般都沒有勢力敢招惹。
眼下劉磔展現出來的輕功,加上白陽門的名頭,一時間無人不服。
厲俞下去後,挑戰再次開始。
六大鏢局紛紛放棄挑戰,暗歎唐氏鏢局水太深,即便鏢頭沒了,隨便出來一個不起眼的後輩,居然都是白陽門的外門弟子。
“還有誰不服,儘管站出來,我劉磔一一接下了。”明知道眾人不會跳出來,劉磔還是照常問道。
十個呼吸、二十個呼吸、三十個呼吸過去,都毫無動靜。
“既然沒有人反對,那這第一把交椅,就由我劉磔替本鏢局拿下了。”劉磔把替字說得特別重。
眾人哪裡聽不出來他的意思,卻沒有覺得不妥,弱肉強食在丹陽城很盛行。唐歷山的一脈既然沒落了,由其他有能力的人掌控唐氏鏢局,也不是多大的事。
”我不服。“一個聲音冷冷響起。
劉磔眼神凌厲望著說話之人:”你不是七大鏢局的人,沒有資格不服!”
“現在不是,很快就是了,你們七大鏢局今後都得以我師父為尊。”一名面板黝黑粗壯的漢子,頭戴斗笠,站在木臺不遠處的一條烏篷船頭,負手而立,不動如山。
“好大的口氣?”劉磔冷聲道。
粗壯漢子騰空而起,在流動的河面上幾個蜻蜓點水,穩穩落在木臺上。
劉磔瞳孔一縮,從烏埻輕功的來看,絕對遠遠在他之上,甚至可以和白陽門內門弟子相提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