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首功,歸邢逸仁所有,破例讓範毅拿個次等,他必然感激涕零。
範毅回到梁家一方,發現梁士譽一干高層的態度,反而微微鬆了口氣。
如此,就不會太引人注目。
等崔家得到訊息,必然真假難辨,即便派人前來,也是確認打探為主,實力自然強不到哪裡去。
賭鬥塵埃落定,臨海郡守的親信也不明白怎麼回事,但任務圓滿完成,便不多說。
三家陸續散去,圍觀民眾倒是興致不減,有人逗留廣場,與人爭論自己的觀點。
……
宣成志和宣於倫第一時間回到宣家,命令其他人一切如舊,兩人進了密室。
“五弟,到底怎麼回事?”宣成志急切問道,遠不像在外面表現的那般平靜。
“哥,事情是這樣,我在比試臺上和那個秦儀面對面,發現手中靈丹藥力有變化,根據書籍記載,我猜測那人可能是先天武者,這才果斷認輸,大哥你不會怪我吧。”宣於倫解釋道。
“與我預料差不多,大哥感激還來不及,怎麼會怪你。我們宣家崛起不容易,不能出意外,你做得很對。就算判斷失誤,也就是損失一段時間的銀礦山開採權,要是惹怒這個隱藏實力的先天武者,恐怕就是滅族之禍。”宣成志感嘆道。
“大哥,我覺得他更像是修仙者。”宣於倫隱隱猜測道。
“無論他是什麼,我們都退避。最近這段時間要委屈你了,就待在這密室參悟醫藥術。”宣成志道。
“我明白,大哥你的壓力也不小,只希望外面那些人能稍微動點腦子。”宣於倫有些頭痛。
“還沒有人敢說三道四,那幾個老傢伙都不行。”宣成志匆匆離去。
宣家大廳裡,聚集一干家族核心,七嘴八舌質疑宣成志和宣於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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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成志一進來,幾個鬧得最厲害的老人閉了嘴。
“說完了嗎,在廣場上罵得很歡,就不能動動腦子,於倫是什麼人,他會出賣我們宣家。”宣成志先聲奪人一陣呵斥。
其他人噤若寒蟬,沒一個人敢抬起頭來。
但這些核心也早有準備,就是攛掇宣成志最寵愛的小兒子,在此時問出大家心中的疑問。
“爹,我們宣家為何要認輸?”十一二歲的男孩小聲問道。
宣成志環顧一圈,卻對小兒子笑問道:“琥兒,你下象棋,贏過你四姐嗎?”
眾人不明所以,男孩委屈道:“沒有,那是四姐每次都耍賴。非說馬可以走田字,眼看贏不了,就說兵可以倒著走。還非讓象過河,說是飛象。最過分的是炮不用隔棋,車能拐彎!但她還不是我的對手,她竟然就用我計程車,幹掉了我的帥,還說是她派來的奸細。就在昨天,又逼著我和她下棋,把所有手段耍盡也贏不了我,她直接就把棋盤掀了,還把我打了一頓,非要我認輸。爹,你得給我做主啊。”
男孩一通吐苦水,說到最後哽咽起來。
“有這事,我饒不了她,你先說說,她為什麼可以欺負你。”宣成志問道。
“她武功高啊,還是有名的鋤地魔,昨天五哥也被她打了一頓。”男孩委屈的哭了起來。
“你們有何話可說?”宣成志不再理會男孩,而是看向其他人。
“難道那秦儀實力真的非常可怕?”有人試探著問道。
“先天宗師你們說可不可怕,我們宣家惹得起嗎,要不是於倫早發現,我們宣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宣成志冷聲道。
“先天宗師,他竟然是先天宗師,銀金礦的吸引力果然太大,唉。”有人嘆息,沒有人去懷疑宣成志說的話。
“這次損失太大了,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