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歡快嘈雜的船廳,變得安靜之極,二十多雙眼睛期待的眼睛,變得有些古怪,氣氛一度尷尬。
哪怕範毅武功高強,都有些羞紅了臉,。
曲妙音連忙打圓場道:“我覺得範師兄這一句,非常有意境,範師兄不介意我添兩句吧。”
“師妹請便。”範毅說道。
“煙鎖池塘柳,樹下在煮酒。只因柴太溼,燻得……眼淚流。”曲妙音笑著念道。
“噗……哈哈。”正在喝酒的不少人噗了出來,忍不住笑出聲。
其他人同樣莞爾,再次恢復歡快的氛圍。
“曲師妹好文采。”
“範師兄這句果然有意境。”
範毅感激的對曲妙音點了點頭。
“既然是詩會,光對對子算什麼事,還得吟詩,我看就從範師兄開始,他剛才隨意一句話就很有意境。”有人提議道。
“沒錯,範師兄獨得曲師妹青睞,得作首詩來瞧瞧。”其他人附和道。
範毅無奈:“詩詞我一竅不通。”
“那就背一首來聽聽,但得含雲字,畢竟師兄來自與南麓書院齊名的雲夢學院。”
“那我就背一個試試。”範毅思來想去,念道:“雲州之地多繁盛,宗祠林立百世興,文昭武穆人傑出,一劍獨秀雲宗文。”
“一代銀才雲宗文。範師兄你那個早過時了,現在都是這一句。”嬌小少女嘻笑道。
“淫……才,師妹你……”範毅難以置信,此話會出自一個少女之口。
齊韻詩笑道:“師兄,是銀才,這跟劍聖前輩最近的事有關。”
“哦,銀才呀,劍聖前輩最近幹嘛了。”範毅覺得自己落伍了。
“最近劍聖前輩打造了一柄銀劍,那叫一個銀光閃閃,背在背上,到處斬妖除魔,為民除害。大多數妖魔鬼怪,都擋不住他一劍,就算能擋住一劍,也擋不住他的風屬性法術攻擊。可有些被他打敗的先天武者,就開始編排他,弄了個銀劍的稱呼,所以這句本來是貶義。但後面因為他的威望和實力越來越高,漸漸變成了褒義讚揚。”齊韻詩抿嘴解釋道。
“銀劍!”範毅在想銀子比較軟,打造成劍除了好看外,應該不會增加鋒銳。而且以劍聖的人仙修為,無劍勝有劍,弄柄銀劍有些多此一舉。
“要不範師兄重新背一首?”有人提議道。
“不來了。”範毅連忙搖頭,心裡暗暗發誓,以後再不參加這種狗屁詩會,絕不吟詩作對。
“齊師妹,該你吟詩了。”見範毅不背,其他人也不勉強。
……
樓船一層的奢華船廳中,只有兩個人,分東西案几席地而坐。
“來,常少主,我再敬你一杯。”東面案几的中年消瘦漢子,雙手舉起酒盞,用難懂的雲州方言道,他正是煙雨城比較有名的江湖人物之一,汐船幫幫主傅善水。
“傅幫主,酒喝好了,東西拿出來看看吧。”西面案几是個臉色發白的年輕人,隨意舉起酒盞一飲而盡,說的同樣是雲州話,此人則是雲州玄合門少主常殿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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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傅善水拍了拍手掌,一名黑衣壯漢走了進來,手上捧著名貴木盒。
“拿去給常少主。”傅善水道。
黑衣壯漢幾步走到西案几前,雙手遞上木盒。
常殿臨接過木盒開啟,裡面是一片翠綠欲滴,猶如翡翠的竹葉。
靈光流轉間,隱隱閃爍著雷電紋路。
“徐老,進來看看。”常殿臨朝外面喊道。
一名白髮蒼蒼的老者走了進來,接過竹葉細細檢視。
過了良久,才抱拳道:“稟少主,確實是蘊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