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封著的洞口已經開了,邶羽、風淺月和破天喜都醒著。
“是第三天的天黑了。”破天喜寵溺的拍拍我的頭說。
“什麼!!!!!!!!!!!”我的尖叫聲驚的幾群本要休息的鳥一下子全飛了起來,這在陰森的原始森林夜晚顯得更加詭異和恐怖。
“你一睡就睡了三天兩夜,也真是厲害,不知道是什麼投胎的,這麼能睡!”風淺月冷嘲熱諷的在一旁說。
“你不會一直沒動讓我靠著吧?”我沒有理風淺月,看著破天喜問。
“如果說是,你是不是很內疚啊?”破天喜笑著問。
“當然了。”我小聲嘀咕,破天喜的性格為什麼這麼好呢,這個人就沒有一點瑕疵麼,而且自己竟然拿他當了三天兩夜的靠背,這不成了欺負人了麼。
“其實沒有,我是和邶羽輪班給你當靠墊的。”破天喜看見我不好意思了,說出了事實。
“哦。”我答了一聲,並沒看邶羽,邶羽也沒有說話。
“煩死了,剛剛洗的澡又是一身汗,衣服也沒法換,這種爛地方還要呆多久啊!”風淺月在一旁抱怨。
“洗澡?有地方可以洗澡嗎?”我問。
“是啊,在西北那邊發現了一個湖。”破天喜回答,這三個人裡我也只能跟破天喜講話了。
“太好了。”我興奮的準備往外衝。
“你要去洗澡?”破天喜拉住了我。
“是啊,怎麼啦?”
“晚上太危險了,還是等到明天的吧,森林畢竟是個深不可測的地方。”破天喜勸解。
“可是,”可是你覺得一個女的三天不洗澡這事有意思麼,我沒開口,心裡暗暗想。
“聽說水邊晚上最容易有水鬼。”邶羽小聲說了一句,好像是在自言自語。
水鬼?鬼?我慢慢、慢慢的坐回了破天喜旁邊,思考著今後的七天還要不要洗澡了,畢竟不洗澡也死不了人,我可不想活見鬼。
“其實不洗也沒多大關係。”我勉強笑著,把自己又往破天喜身邊擠了擠。
“膽小鬼,髒鬼。”風淺月用鼻子哼了一聲說。
這混蛋是不是看我好欺負沒完沒了了,人都是欺軟怕硬,我就該好好教訓她一頓,可是想讓風淺月變得懂事到底是該好言相勸還是以暴制暴我也不清楚,所以現在不敢貿然說什麼做什麼。我氣的狠狠掐了破天喜胳膊一下。
“疼啊。”破天喜小聲在我耳邊說。
“呵呵。”我被破天喜無辜的表情逗樂了。
“你們是不是在說我什麼?”風淺月提高了音量問。
“風淺月,你不要太任性了,給我收斂點。”邶羽突然冷冷的說。
“你說什麼?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只要蘇汶一在你就這樣對我,你不是說以後會好好對我的嗎?”風淺月的形象簡直像個鬥雞,真是潑婦。
“噓~”突然邶羽捂住了風淺月的嘴,破天喜也示意我安靜,大概是他們發現外面有人了吧。
“蘇汶,你在裡面嗎?”外面傳來了芷清的聲音。
“芷清?”我衝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蘇汶,你真的在這,太好了!!!!”芷清抱著我轉圈。
“你們怎麼找到這裡來的?”我問秋落還有旁邊的葉拉維和綿綿。
“是秋落髮現你們的。”綿綿笑著說。
“你沒跟妃蝶在一起?”綿綿和妃蝶不是從來都焦不離孟、孟不離焦麼。
“尚非那個混蛋,我本來分組的時候都和妃蝶站在一起了,他竟然隨手把我丟到別的組,自己拉著妃蝶不放。”一提到傷心往事綿綿全是眼淚。
“跟秋落一組不是很好,有吃有喝的。”我拍拍綿綿的背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