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搬出來單過了,狀元巷戚家的小姐聰慧敏善,祖母已經替爹爹去提了親了。”
完了,徐其容帶著些撒嬌對徐鄧氏道:“五叔祖母,不要拿這些小事去煩太爺好不好?容姐兒怕爹爹捱罵。”
徐其莜本來正愧疚著,一聽,忙附和道:“伯祖母,咱們不要給太爺告狀好不好?”
郭老太太和喬氏聽了這話卻是氣得要死,徐其容那話,雖然沒有明著說是她們逼迫徐亭遠,可徐鄧氏要是順著她那話仔細一琢磨,焉有不懷疑她們的道理?偏偏徐其容沒有點明,她們也不好站出來反駁。
徐鄧氏心下一軟。她公公早逝,她和丈夫徐謹平跟著五太爺徐長黎過活,自然知道其中的苦處。但好歹五太爺是個正統的人。對她們這一房還算好。聽容姐兒這意思,她們這一房人在徐郭氏和徐謹行下面過活,這做叔叔嬸嬸的惦記著她們這一房的財產也就罷了!徐亭遠沒有子嗣。她們竟然想把偌大的哥兒過繼到他名下,鬧到開祠堂的地步!徐亭遠的正妻死了七年了,直到搬出府單過了,才敢娶繼室!
這徐郭氏未免也太作踐她們徐家的子孫了!
徐鄧氏雖然眼紅那二十萬銀子,可也不是什麼錢都要動手摸一摸的,更何況徐其容已經說了,徐亭遠馬上就要娶繼室。銀子也會留給以後的哥兒的,就是告到五太爺那裡去,也不可能再把徐亭遠一房的家產拿出來讓她管!
當下便伸手把徐其容摟到自己懷裡。柔聲道:“好孩子,這些年,苦了你了!叔祖母是什麼樣的人,你以後慢慢就知道了。你只要記住。叔祖母不是那眼皮子淺的,都是我徐家的人,該護的短,叔祖母一定護著,斷不能讓別人欺負了我徐家的子孫!”
然後抬頭看了眼郭老太太和喬氏,也不點破,冷聲道:“那些小門小戶沒見過世面的,咱們徐家娶了也就娶了。可要是連咱們家的子孫都要陷害了,別怪我徐鄧氏翻臉不認人!”
郭老太太和喬氏都臉色一黑。卻不好站出來跟她反駁,那樣豈不是對號入座了?心裡卻是暗恨徐其玉,這四房的財產怎麼可能才二十萬!她若說是四十萬五十萬,這徐鄧氏少不得就動心了。
錢帛動人心,端看錢帛的份量夠不夠大罷了!
徐鄧氏還惦記著安慰徐其莜:“莜姐兒也別噘著嘴了,伯祖母難不成是壞人,專門為難你十五姐姐和十一叔?你們都是伯祖母的孫女,伯祖母自然是要幫著你們的。”
徐其莜這才轉憂為喜,抱著徐鄧氏的一隻手笑得眉眼彎彎的:“莜姐兒就知道伯祖母最好了!”
徐其容抿著嘴兒笑:“多謝五叔祖母,到時候我叫爹爹親自來給叔祖母道謝!”
這個道謝自然不是普通的道謝,是要有謝禮的。
到了這會兒,徐鄧氏反而不在乎什麼謝禮了,言語間就真跟她從來沒有動過打那二十萬兩銀子的主意一樣。
徐其容一邊附和誇讚徐鄧氏賢明,一邊扭頭去看郭老太太和喬氏,果然見兩人臉色黑雲壓城,再去看徐其玉,卻又是那副低眉順眼的模樣了。
徐周氏笑了笑,開口道:“五嫂關心侄孫女是好事,可咱們在這裡站了這許久,只怕那邊亭宴他們也等急了。要五嫂到了,才好上菜呢!”
徐鄧氏失笑:“什麼叫我到了,難道他們不等你?”話是這麼說,還是帶著眾人朝松鶴堂繼續走去,手裡一左一右的牽著徐其容和徐其莜。
等用完午膳,徐鄧氏便推說舟車勞頓,要休息。郭老太太自然帶著如意巷的女眷告辭。徐其莜來了玩性,愣是不許徐其蛾和徐其蝶走。蘇氏雖然懼怕郭老太太,可也覺得徐其蛾和徐其蝶跟徐其莜交好沒有壞處,便不顧郭老太太難看的臉色,做主讓她們留下來陪徐其莜玩了。
徐其瑜倒是跟徐其筠聊得來,笑著對徐其筠道:“我從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