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眾小娘子一下子沉默了下來。
徐其容冷笑了一聲,看向徐其玉正要開口,走在前面的徐鄧氏忽然頓住了腳步。扭頭朝她們看來。還皺著眉頭:“你們姐妹在後面嘰嘰喳喳的吵什麼呢?這剛見面不到半天,可別因為什麼小事拌嘴!”
徐其莜撅了撅嘴:“我們才沒有拌嘴呢!”
徐鄧氏有些不信:“真的沒有拌嘴?”
徐其瑜正要點點頭糊弄過去,徐其瑜卻笑著對徐鄧氏道:“五伯祖母,我們沒有拌嘴呢,只是姐妹們對十五妹妹有多少身家感到好奇,所以就多問了幾句。”
徐鄧氏這才緩和了臉色,失笑道:“你們姐妹不拌嘴就是好的。一個大家閨秀,說的應該是詩書禮儀琴棋書畫。怎麼學著外面那些泥腿子說什麼身家呢!小娘子再多的身家,還不是長輩們賞的。咱們家的長輩。偏心也看得見,你們身家自然是差不多的!”
徐鄧氏一說這話,徐其容本能的就覺得要壞事。
然後果不其然,徐其莜一臉天真的開了口:“伯祖母,才不是這樣呢!十五姐姐身家比我們多多了,聽說十一叔把家產分給七姐姐和十五姐姐了。”
徐其容注意到,徐其璇伸手拉了徐其莜一下,應該是想要阻止她,可沒來得及。再扭頭,便見徐其玉一副事不關己看熱鬧的模樣!
徐其容自然不會去恨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徐其莜,對於徐其玉這個人是越發的厭煩,只是臉上還是一臉平靜,似是隨意的開口:“十一姐姐跟她們說笑呢!”
徐鄧氏那邊卻是已經變了臉色,扭頭詢問似的看向徐其玉,徐其玉卻抿著嘴笑道:“我們自然是沒有十五妹妹有福氣。”
徐其玉這是要徐其容收不了場子!
她之前在徐其筠那邊受了那麼大的氣,現在看徐其容臉色難看,才覺得自己心裡暢快了一點。
徐鄧氏臉上的表情立馬就有山雨欲來之勢,冷笑道:“我倒不知道我徐家的子孫已經膽大妄為到這個地步了,不過才三十幾的年紀,嗣子之事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是全了,居然把家產分給兩個小娘子,這像話嗎?”
然後扭頭看向郭老太太:“這就是你管的家?”
因為跟徐亭遠翻了臉,郭老太太和喬氏都覺得徐亭遠那一房的財產她們是摸不到邊了,也插不進去手了。如今徐其玉來這麼一出,倒讓她們有些喜出望外,覺得這是一個機會,她們管不了徐亭遠,那便讓祖家的人來管。就算到最後她們沾不到油水,也不能讓徐亭遠好過。
於是,郭老太太故意嘆了口氣,看了眼徐其容,一臉的哀傷:“亭遠的母親是什麼身份!亭遠做什麼又豈是我能管的!”
這就是故意往平泰公主身上潑髒水了。
徐鄧氏自然知道平泰公主是誰,今天見平泰公主沒有來跟大家一起迎她們,心裡本來就頗有微詞。可人家身份畢竟特殊,又算是她嫂嫂,輪不到她來說什麼。如今聽郭老太太這麼說,自然便認為平泰公主仗著自己那個前朝公主的身份,在西京城徐家作威作福了。
徐其容哪裡還看得下去,要是祖家人對平泰公主起了惡感,只怕平泰公主以後的日子越發不好過了。雖然平泰公主性子清冷,本身是不在意這些的,可她這個做孫女的卻不能不在意。
於是抬頭定定的看著郭老太太,開口道:“叔祖母這話是怎麼說的,四伯父和我爹爹是叔祖母和叔祖父帶大的,祖母在佛堂唸經唸了二十幾年,在四伯父和爹爹心裡,又怎麼比得上叔祖母呢!就是在我們這些晚輩眼裡,也是事事聽叔祖母的安排的。”徐亭進如今是排行第四。
郭老太太聽了這話,心裡暗恨不已,她倒不知道以前沉默寡言不愛見人的容姐兒如今變得這般伶牙俐齒了。
正要反駁,就見徐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