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懵了,一時竟沒反應過來自己被一個女子甩了一巴掌,等回過神來時,不禁惱羞成怒,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可謂是奇恥大辱,若是傳了出去,他還不得在那幫公子哥兒面前抬不起頭來,揚著手正要還以一巴掌。
那頭餘老爺與餘夫人便聞訊而來,餘夫人見到此光景差點暈倒,幸得丫鬟扶著。餘老爺喝住餘慶彥,又一臉抱歉地對喻歆道:“這事都是愚兒魯莽,毀了顧四姑娘閨譽,餘某定會給她一個公道。”
這還像句人話,喻歆不言一語,喻晴卻是不依了,餘慶彥是個什麼東西整個天寧城誰人不知,那是一個窩囊廢,是個草包,只會嫖賭飲吹,他還會什麼?聽說他還好男風,跟著這樣的人,她還不如去死。
一雙血紅的眼睛就瞪著喻歆,她想不明白,明明一切都佈署好的,她親眼看見她暈倒,就待將人抬進餘慶彥的房間,怎麼會換成自己了?難道喻歆一開始就知道了她的計劃?是的,一定是這樣,所以她才這樣害自己,好歹毒的心腸,喻晴恨不得將喻歆即場碎屍萬段。
喻晴甩開喻歆扶著的手,冷冷地睨她一眼,昂著頭由喻寧扶著便邁著小步子走了出去,那些小姐們馬上退至一旁,把道讓了出來,仿若喻晴身有染症,惟恐避遲一步便被傳染上似的,喻晴見此,面子更是掛不住了,眼眶更紅。
不用她扶著,正合喻歆的意,向餘老爺告了辭,發生了這樣的醜事,餘老爺巴不得她們快些走,自然也不會留她們,說了句改日登門告罪便命下人領路。
喻歆往回走的時候,不經意抬頭看了眼那些小姐們,個個都是一臉看好戲的模樣,更甚至有幸災樂禍的,“唉,真是家門不幸啊,回去好好看著她,出了這檔子事,她哪裡還有臉見人啊,大傢伙都在賞花兒,獨獨她去爬床,膽子也忒大的,還做出如此勾當,不知廉恥,一家子估計都得夾著尾巴做人了。”
那邊又有個聲音附和著,笑道,“可不是,要換成是我,估計早直接撞牆而死了。”
“方才她不是說是被自家姐姐陷害的麼,我看吶,這事兒不簡單。”
喻歆心裡冒著火,唇角卻是含著笑,淡定地望著那幾個人笑著說:“小姐們這是在懷疑餘夫人管家不力麼?”說完,也不等她們反應便踩著步子走了,那幾個小姐都怯怯地看了餘夫人一眼,見對方臉色果然不太好,便訕訕的也跟著告辭了。
喻歆到了外面,她來時坐的馬車已經不在了,連下人的馬車也不在,不禁仰頭咒罵,餘府門口也就她一人,方氏怕流雲不懂規矩丟了蘇家的臉面,硬是不讓她跟來,喻歆有些憤憤,餘府和蘇府離得不算太遠,但馬車都要走上小半個時辰的,把她一個人留在這裡,不是想她走回去吧。
實在是太可惡了!
喻歆咬著牙,她方才還好心的同情了她一把,真真是浪費自己的感情。就在此時,一輛馬車嗒嗒地走來,停在餘府門前,趕車的人有點眼熟,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馬車停下後,笪文跳了下來,對著喻歆拱手道:“蘇二姑娘,公子有請。”
喻歆聽得一怔,抬頭瞅著笪文,在腦海裡搜尋著在哪裡見過他,好一陣子才恍然大悟地道:“原來是你啊!”
不知是喻歆的眼神太大膽了,或是從沒被一個女子瞅著看這麼長時間,臉上有些不自在,公子還在裡頭呢,想起公子對她的寵愛,心裡有些慼慼,公子別因此罰他做勞力才好,作了個請的手勢。
喻歆也不客氣,有順風車坐為毛不坐,直接就跳上了馬車,預料中的看見葉子言,看著那張刀俏般的臉心又加速了跳動,剛坐好,馬車就動了起來,喻歆扭著頭扯假裝看著外頭的景色,硬是不看他。
其實說心裡沒有感動那是不可能的,他幫了自己很多,今日又救了她一回,她的心又不是鐵做的,怎能不動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