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少看你這般打扮。” “你是見過我很多次麼?”聞言白玄蟬冷淡地掃了他一眼,摘下帽子隨手放在玄關處走到他身旁坐下,再次拿過他手裡的遊戲手柄把弱智的一關走了過去。 “抱歉,看見你的臉之後情不自禁就代入了露露。”陸京墨嬉笑著把手搭在她肩膀上,目光靜靜地落在她專注看著熒幕的臉上,不由自主地向她湊近,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在咫尺之時白玄蟬倏然轉過頭。 墨色的眼眸再次淡淡地掃了他一眼,隨即閉上眼睛主動在他唇上落下如蜻蜓點水般的一吻後平靜道:“是想要這樣兒麼?” “如果時間還可以再多會兒的話就更完美了。” “沒問題。”話音落,白玄蟬將手裡的遊戲手柄隨手一丟,環抱住他的脖頸磕上眼眸深深吻去,軟糯的舌尖撬開他的貝齒靈活地伸入,欲拒還迎間她張開腿坐到他大腿上,陸京墨順勢將手探進她的衣襬覆上她纖細的腰肢。 可當他想再往上碰觸時白玄蟬忽而制止住了他的行為,冷靜的目光對上了他算不算清明的眼神,另一隻手從他的喉結順著滑落到腰下那處已經有反應的地方,戲謔道:“你越界了,表哥。” “是的。”陸京墨放在他衣服下的手輕輕一扣反握住她的手,胸有成竹道,“但是我相信,你會同意我的越界。” 不想和他多廢話的白玄蟬直截了當道:“06抑制劑呢?先給我。” “可以,我馬上去拿。”須臾,陸京墨起身走進書房,從冰櫃裡拿出事先準備的06抑制劑放到茶几上,取出一次性針管後如常吸進針管後推出空氣。 見狀白玄蟬擼起袖子把手臂遞給他,手腕與上次一般留有針孔,陸京墨握住她的臂彎垂眸將針管扎進她的靜脈中,緩緩推動,抬眸時白玄蟬正好將目光轉到他處,閉上眼睛靜靜等待接踵而來的劇痛。 “疼的話,和我說,我給你止疼片。” 疼痛感已然升起,白玄蟬咬著牙點點頭,縮回了手臂自己按著棉花,抱起雙腿把頭埋進雙膝之間默默地忍受著06抑制劑帶來的副作用,見狀陸京墨無言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起身走到別處點了一根菸。 一根菸的時間,劇痛持續的時間也到了盡頭,白玄蟬重新抬起頭眼眶泛紅,她抬起手冷靜地拭去眼角因疼痛留下的生理性淚水,看著不遠處正在掐煙的人突然間笑了一聲,聞聲陸京墨回頭望去。 只見白玄蟬一反常態地張開雙臂問道:“我可以抱你一下嗎?就一下。” “當然。”見狀陸京墨走過去俯下身,伸手將她緊緊抱在懷中,如曾經那般習慣性地用手輕拍她的背部。 小時候的白露,真的在很小的時候,在她剛入住東院時有著長達數月的睡眠不安,那時候陸京墨幾乎是日日在她準備入睡前進她房間,然後如這般一樣兒在床上抱著她,像是哄嬰兒般拍著她的背部直到她睡著。 後來這個姿勢逐漸變成了安撫白露的標準姿勢,只要是她覺得某件事情心裡難受或者身處某個令她不安的時候,她都會向陸京墨索要一個親暱的擁抱,然後就會覺得莫名安心——甚至是在身死之前,白露的第一反應都是撲在他的懷裡。 “真的好疼。”脖頸處白露帶著哽咽說道,陸京墨斟酌片刻後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輕輕地說了一句,“對不起。” 其實在三年前六號的解藥就研發了出來,正是因為研發了出來所以陸京墨才敢把藥用在白玄蟬的身上,他不會讓任何一個有可能是白露的人陷入危險之中,當確認她身份後之所以不給她用解藥,是因為他害怕—— 害怕如果給予瞭解藥,自己就沒有了任何用處後她會毅然決然地離開。 倏然脖頸間傳來一陣酥酥麻麻的痛覺,在他毫無防備之時白玄蟬頑劣地在他脖子上落下了一個明顯的吻痕,短暫的擁抱結束,白玄蟬推開他露出個得逞的笑容,故作抱歉道:“不好意思啊表哥,嫂子應該不會介意吧。”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