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 聽她這麼說陸京墨沉默地點點頭,準確來說奇怪的是西拾,床頭那堆都是以前從他房間裡搜出來的,當時看見那一大堆藥陸京墨都擔心他嗑過去,所以當場就沒收了,後續是沒再在他房間裡發現過,但是他後續有沒有繼續嗑,不為人知。 既然是從自己床頭櫃裡拿來的,那應該自己太久沒接觸那種藥,所以一時間反應比較強烈的原因,應該不會是白玄蟬在藥裡做了什麼手腳。 見他沒有深究的意思,白玄蟬才徹底把懸著的心放下——那藥才不是從他床頭櫃裡拿出來的,而是西拾從實驗室裡拿來的,在原基礎上又多添了兩種危險藥物,目的是讓他可以更加聽話。 “幹嘛,你還覺得我會害你不成?”乘勝追擊的白玄蟬忽而離開他的懷抱,故作陰鬱道,“看來陸家主對我還是不信任吶,覺得我會害你。” “沒有沒有,老婆別生氣,怪我......”見她稱呼都改了陸京墨陡然緊張,忙不迭地過去繼續把她拉回懷裡安慰。 結果一安慰就到了晌午,陸京墨抱著白玄蟬進浴室洗漱,再為她穿好衣服牽著她去用餐,直待看完孩子兩人進入書房反鎖上了門,那封所謂的紅包出現在桌上,白玄蟬當著陸京墨的面兒把裡面的‘十字雙蟒’項鍊倒出來。 這根項鍊陸京墨不陌生,是程風起自幼就戴在脖子上的那根,難怪當時處理他屍體的時候總覺得少了些什麼東西,原來是少了這根項鍊,既然它現在出現在這裡,就說明這根項鍊經過了範慈安的手。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