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目光順著他這個人掃視過周圍後又換上了副疑惑的表情,悵然若失地搖搖頭後繼續開始了尋找,開始抬腿朝著與之反方向走去,此刻身後的西拾已經接著電話跑了出去,見他跑得快陸京墨放棄了喊他,轉而拿起手機給他留言。
發完資訊他朝著餐廳走去,走到迴廊下時萬物的身影再次出現,她似乎是找尋某人無果的樣子,撓著頭蹙眉疑惑,抬眸看見陸京墨過來時面露猶豫,停步思索片刻快步上前,陸京墨見狀心生疑惑,她到底在找什麼東西。
“陸京…啊,陸家主。”險些把他名字奪口而出的萬物馬上住嘴糾正,隨即問道,“你剛才有看見夫人嗎?”
“你在問我?”要問也該是自己反過來問她才對,“剛才我眼看著你們進屋的。”
“剛才是剛才,我剛低頭撿了個筷子再抬頭的時候她就不見了,我以為她是在盥洗室,結果等了會兒沒發現,出門來找以為她來找你了,可是你身邊也沒有她的影子,所以我剛才反著去找了圈兒,都沒她的人。”
企圖在她眼中找尋一絲她在開玩笑的證據,然事實是她說得都是實話,陸京墨一言不發地推開她快步走進餐廳,站在門口沉默地環視過整個餐廳的環境,最終目光落在通往盥洗室門口的春羽上,展開的葉片上有被人惡意摘去的痕跡。
每每心情不好的時候白玄蟬總會把氣先撒在這種大葉綠植上面,站在枝葉前用指甲在葉片上掐出一個又一個月牙形的痕跡,她會站在那裡很久很久,直到一大片葉子都是‘傷痕累累’才算結束。
可這次葉片直接從經脈處裂了個口子,這片葉子被隱藏在眾多茂盛的葉片中無人問津,不過卻被陸京墨一眼看見,他快步走到盥洗室門口把手放在門把手上,果不其然從裡面被反鎖了,他冷靜下來敲了敲門,良久無人回應。
三次之後他退後兩步直接踹開了門,裡面不出所料空無一人,通往室外的窗戶敞開著往裡灌著夜風,陸京墨走到窗前往下探,窗臺下的草坪上有被壓彎的痕跡,除此之外再沒有多餘的影蹤。
跟在他身後的萬物已然想到了白玄蟬的現狀,她大概是跑出去了,可是不明白的是她為什麼要走,先前毫無預料,陸京墨轉頭問道:“她找不到有多久了?”
“前後不過十分鐘。”
十分鐘,對他人而言或許連這個院子都沒出去,但對白玄蟬來說足夠她悄無聲息地離開這個院子,如果在半小時內找不到她的話,她便會離開陸家,想到這裡陸京墨刻不容緩下令將陸家徹底封鎖,派人寸步不離駐守在高牆內外。
白露其人對陸家瞭如指掌,她記得住陸家包括隱藏式探頭內每個監控的位置與其死角,清楚守衛巡邏換班的精確到秒的每個時間點,瞭解每個藏在暗處的機關,只要她想甚至可以輕而易舉地翻越後山無傷逃離陸家。
下令封鎖陸家後十分鐘西拾從大門離開。
眼見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仍未有人過來通報關於白玄蟬的隻言片語,與陸京墨共處一室的萬物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壓力,這是她第一次直面他做為陸家家主的權威,心臟猛跳不止,手指緊張地拽著衣袖不敢輕舉妄動,連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壓低。
不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這危急關頭江寒聯絡到了陸京墨,對話非常簡短:“程逐月從海島乘坐私機離開了,行程未知。”
時間還真是意外得巧,程逐月啟程白玄蟬就消失,很難不把兩人聯絡在一起。
半小時過去,陸家仍未可找到白玄蟬的蹤影,在找下去已無太大意義,倏然萬物看著陸家大門記錄出入的監控影片問道:“為什麼陸家封鎖之後陸塵光仍舊可以出去?因為他是陸塵光嗎?”
“什麼意思?”陸京墨不太明白她這話的意思,感覺她說了句廢話,“什麼叫因為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