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雖涉獵諸多但從未有過此類違禁品的製作。
只有一類兩類倒也罷了,可是這滿牆都印有陸家的圖騰,說明在這方面陸家有完整的產業鏈,甚至還有完整的銷售途徑。
在陳列櫃最下方還羅列著幾盒老式錄影帶,看見那幾盒帶子陸京墨隱隱有些不安,他蹲到櫃前拿起裡面的帶子走到那只有些年代感的錄放音機前,嵌在牆內的螢幕忽閃,電流聲響起一陣畫面亮起。
‘嗯——’尚且年少的白露面色潮紅地跪在鏡頭前,她的口中含著根巨物,持著相機的人不停地說著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生理性的眼淚從眼眶中緩緩流出,她無助彷徨,反綁著的雙手坐著無用的掙扎。
無法沉重的濁物傾瀉在她口中用從鼻腔溢位來,未等她緩過勁兒來又是一雙手把她拖走架在了房間中央形式檢查椅上,一粒綠豆大小的藥片擠入體內,須臾她白淨的面板變得緋紅滾燙,嬌聲迴盪在整個房間。
帶著惡意圍觀全程的兩個男人朝著她發出晦澀的笑意,隨即鏡頭一轉換了個角度拍攝,這個角度帶入了牆上的螢幕,螢幕中正播放著另一段汙穢影片,也就是說她所經歷過的這類事情並非一次兩次。
想到這裡陸京墨突然感到一陣噁心,影片仍在繼續,拍攝者的臉一閃而過,他按下暫停鍵將影片往前倒帶,螢幕中顯示的人臉赫然就是程逐月那張臉,而站在他背後的正是陸遂之,他們衣冠楚楚,卻折磨著一個還不諳世事的小女生。
長達兩小時不人道的侮辱之後家庭醫生過來將她帶走,螢幕黑卻在右上角的時間格外醒目,那年那月那日是他第一次出國處理公務回國的日子,猶記得那日回來之後白露發了一場高燒,整整三日燒都未退。
曾經還天真以為她是身體不好,所以經常性得發燒、咳嗽,還戲言說她這身子骨要是不在他身邊該怎麼活下去,其實事實恰好相反,如果她沒有進陸家或許她會是個身體健康、平平安安、不受欺凌長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