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我心裡納悶:我的總統套間?
總統套間比我家還寬敞,盤新華和孫副市長拿酒杯坐在客廳裡,神態十分輕鬆。我把數碼相機遞過去,盤新華看也沒看直接刪除裡面的東西。我說:“不檢查一下?”他說:“有什麼好看的。”
我接過孫副市長遞來的酒,在房裡東瞧西望。他媽的,這麼奢侈的地方,難怪住一晚要上萬塊,老子可捨不得。
“文老弟,你對這件事有何感想?”孫副市長問,“是不是很不齒?”盤新華從衛生間出來,也盯我看。
我支吾了一下說:“沒想過,這算什麼呀!美國總統不更荒唐又有誰在意?”盤新華說:“這裡可是中國。”我走到桌邊坐下,往杯裡倒酒,“這種事我沒資格胡說八道,老實跟你們說吧,我在外面偷偷生了個兒子呢!”兩個人愣了一下,失聲大笑。
孫副市長直搖頭說:“看你有時像熱血青年,沒想到關鍵時候能幫我們一把,還是無條件的。來!一起幹一杯,大家算是榮辱與共了。”
乾過杯,我從包裡拿出劉衛紅的戶口材料:“我是有所求的。”他們有些緊張,盤新華接過看了,罵道:“他媽的,你就為了這個幫忙的?”我說:“當然不止,大樹底下好乘涼,老子有兩棵大樹,太陽再大,也能找到樹陰。”他們又大笑。
豔照上門(17)
聊了一會兒天,兩人要走,我也放下杯拿起包。盤新華擋住我說:“你等半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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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道他有什麼事,但在總統套房多待半小時,我是十分樂意的。把能開啟的地方全部瀏覽了一遍,連衛生間也不放過,房間介紹上說,這裡曾住過十幾位外國元首,其中一個幾天前才走。
我在總統們睡過的床上猛跳,直到聽見門鈴響。
“好哇!跑這種地方來,難怪盤哥神神秘秘的,是不是金屋藏嬌了。”豔豔俏生生立在門外。我的腦子經過短暫的運轉,弄清楚了眼前的一切。
“對!我這就金屋藏嬌。”我攔腰把她抱起,扔在床上,像餓狼一樣撲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才轉變成了人。豔豔光身子在房裡四處玩耍,不時發出驚叫,最後停留在泳池般的浴缸裡,我看著看著又變成一隻狼,跳進浴缸,口中大叫:“亞當來了。”
一夜伊甸園生活,分不清白天黑夜。床頭電話響,問是否再住一晚?我忙催豔豔起床,她想賴,我說:“睡吧!不就一萬塊一晚嗎?”她蹦了起來,穿衣服的速度比在家裡快多了,退房正好沒超時。
房間是以我的名義訂的,還有一張銀行卡。幸虧豔豔沒留意,她正和兩個服務員有說有笑,以前在這個酒店打工,如今住進總統套房,自然有得吹。
“打賭?你幾時變這麼浪漫,打賭贏了,會想到我?喂!你跟誰打賭,是不是盤哥?”豔豔在車上嘰嘰喳喳問個不停。
“怎麼會是他,我們住一晚,夠他上半年班了,是你以前的老闆洋民。”我早察覺到洋民跟盤親華和孫市長的關係非同尋常,拿這個洋大人做擋箭牌,覆蓋面非常大。
豔豔不再追問,對車子感興趣起來,“這麼新的車,人家也捨得借你開,讓我開開。自動波的車,最合適我們女人開了,你那破車掛擋掛得我手疼。”剛會開車,她是著了迷。
我說:“行,讓你開一星期怎麼樣?”把車停下和她換座,她興奮得唱起歌。
“這麼高興?”我逗她道,“當初有寶馬等你,是你自己不要的啊!”她騰出手打了我一下,“我真要了寶馬,你可能自殺也不一定。喂!說正經的,那傢伙後來怎麼樣了?”
“不知道,我被打後,潘大山天天在報上罵他,把他搞臭了,大概是不打球了吧。”提起勞劍我心煩。
“你是說那隻瘋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