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另一位煉器師也附和著輕笑:“可不是嘛,我像他這麼大的時候,還在琢磨無品級符籙呢,哪像他,居然敢嘗試疾行符這種黃級下品符籙。”
“他的位置……這不是威海的位置嗎?”第三位煉器師忽然小聲提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好奇。
“哈哈,你還不知道吧?昨天威海惹長老不快,被直接從工坊裡趕出來了,可慘了。”第一位煉器師憋不住笑了出來,似乎對此事頗為幸災樂禍。
“哦~原來如此,怪不得這個位置空了出來。看這小子坐在燕支旁邊的樣子,多半是他新收的弟子吧?運氣真不錯啊,燕支!”
幾人低聲議論著,對墨無塵投去的目光愈發複雜。
你們在說什麼呢?”一道懶洋洋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打著哈欠的墨燕支緩步走了過來,顯然剛從休息中醒來,臉上還帶著幾分倦意。
幾位煉器師見墨燕支走過來,連忙收斂了議論,但其中一人還是忍不住用肩膀碰了碰他,壓低聲音問道:“燕支,那是不是你新收的徒弟?”他手指向坐在蒲團上的墨無塵,語氣中滿是羨慕。
墨燕支苦笑著擺擺手:“什麼徒弟,人家是覺醒墨瞳的天才。來這裡不過是學習符籙,增強修為罷了,並非我的弟子。”
“怪不得他這麼厲害,”有人若有所悟地點頭,“原來是主脈的天才。”
聽到這話,墨燕支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他並不是主脈的。”
“噢?那難道是……”幾人面面相覷,臉上浮現疑惑。
墨燕支嘆了口氣,語氣平靜卻帶著幾分意味深長:“沒錯,他是支脈的,名字你們應該也聽說過——墨無塵。”
“什麼?!”一聽這個名字,幾人不由得失聲驚呼,紛紛向墨無塵看去,目光中透著震驚與不解。
“是他?那個支脈的墨無塵?”
“他居然來了這裡?!”
議論聲不絕於耳,眾人顯然沒料到會在這裡見到這個名字早已傳遍支脈的少年。一位年長的煉器師望著墨無塵,眼中多了一抹深意,低聲嘆道:“若是墨無塵能崛起,或許我們支脈的煉器師日子也能好過些。”
:()血泣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