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多幾分不捨,相見不如不見。
“不管你準不準,我都要辭職。”她掙脫他的束縛,“我累了。”
薛敦誠憂心的凝視她。“你累了,我放你假休息,總之,不許你再說想離職的事。”
她搖頭,“別阻止我。”
“我沒有阻止你,只是提醒你,別忘了你前不久才和虹雲簽下工作契約,而且還有貴華中學的董事,怎麼可能讓你說離職就離職。”
他不願再和她談這事,他怕自己會控制不了脾氣。
明明他的心意表現得如此明白,為何她總是不瞭解?
還想要鬧離職?想都別想,他才不會讓她離開他的視線。
“我知道違約要賠違約金。”鄭明琳以一種壯士斷腕的壯烈壯烈語氣道。
“總之,別再提離職的事,我不會準的。今天起你休假三天好好休息,三天後我們再說。”薛敦誠懊惱的遣走她。
離開之前,她又忍不住看了他幾眼,卻在心中悲傷的自語:我大概不會改變主意了。
門鈴聲響個不停。
鄭明琳氣憤的朝門口望去。不知道人家現在正在傷感嗎?哪個不識相的人這樣討人厭,跑來打憂人家?
她極不情願地起身拉開門。
“明琳姐。”
鄭明琳沒想到來者是馬麗,整個人愣在原地。
“明琳姐,快過來。”馬麗一進門,便跑到衣櫥去替她拿出一套上回新買的套裝。
“梳洗完後,快來換上這套衣服。”說著,馬麗便將鄭明琳推入了浴室。
當鄭明琳梳洗完畢,走出浴室便看見床上擺好了外出的衣服、飾品,連搭配的鞋子和手提包,馬麗都替她準備好了。
“這是做什麼?”鄭明琳不明白的問。薛敦誠明明說要放她三天假,難道三天還沒過,他就反悔了?
見鄭明琳沒反應,馬麗索性推她坐在梳妝檯前,開始替她在臉上抹抹擦擦。
“到底怎麼回事?”
“敦誠哥胡塗了,今天貴華中學要開董事會,他竟忘了,幸好小雨昨天晚上通知我。”
“董事會?”她根本已經忘了自己是貴華中學的董事。
鄭明琳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五味雜陳的心情,只得任馬麗在她臉上塗抹。
“好了。”半晌,馬麗得意的拍手。
“我可以不去嗎?”鄭明琳苦著一張臉哀求著,現下她實在沒有心思去面對任何一個人。
“當然不可以!你是董事,怎麼可以不去?那群老母雞會跳到家裡來掀屋頂的。”
“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那些人。”鄭明琳故作哀兵之姿,希望博同情。
“簡單,當一群母雞在咕咕叫就好了。快點,我送你去。”
“嗯?”馬麗竟要送她去,這豈不是連一點逃脫的機會都不給她嗎?
無可奈何的,她被推出門,上了車。
“敦誠哥那天是不是住你這兒?”
馬麗突然這麼一句,令鄭明琳一時慌了手腳,不知如何是好。
見到了鄭明琳的反應,馬麗也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我不該探人隱私,只是方才我在你的床頭看見敦誠哥的西褲吊帶,所以才問的。”
鄭明琳不知該如何回答,她無法像馬麗這樣輕鬆以對,自己的男人在別的女人房裡過夜,她還能如此有風度,心平氣和的問。
“敦誠哥那天的天夜未歸真的令家裡的人很擔心,不過以後我不會隨便報警。知道他在你家裡,那我就放心了。”
鄭明琳對馬麗的話深感疑惑。放心?為什麼要放心?自己的男人在別的女人那裡過夜不應該放心的,應該要震怒、要生氣、要恨不得把這女人碎屍萬段才是啊!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