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了,如果讓那個人繼續贏下去,那簡直就是在要了他的親命。這賭場要是倒了。他也就完蛋了。
男人叫班德拉,是一個落魄貴族。其實說是落魄貴族也是非常勉強的說法,因為班德拉的祖父只是一個吊車尾的子爵而已,按照邦國子嗣爵位遞減的法則,班德拉早就就不是什麼貴族了,只不過是有一點點貴族血統的後代而已。
本來其實這也沒什麼,沒有了爵位,對於班德拉來說也沒有多大的影響,班德拉的貴族祖父留下的遺產也足夠他榮華富貴一輩子了,但是很可惜的是,班德拉時運不濟,連連破財,以至於到最後食不果腹流落街頭。
在他最窮途潦倒的時候,忽然一個人找到了他,並且給了他一大筆的錢讓他在這裡開起了這個賭場,雖說這個賭場明面上的老闆是他,但是如果真遇到一些重大的抉擇問題的時候,他還是必須要彙報給那個人的。
他能夠在這裡錦衣玉食,對著下面的呼來喝去,這都是託了那個男人的福,而且他也很清楚,如果這個賭場倒閉了,那他搞不好就又要回到那在大街上和乞丐搶飯吃的日子裡去了。為了不讓這種事情的發生,他不管用什麼手段也要阻止那個旱格拉人搞垮賭場。
就在班德拉抓耳撓腮的想著辦法的時候,忽然房門被推開了,身穿灰金色板甲的中年人面無表情的走進了房間。班德拉在看到那人之後,猶如看到救命稻草一般連忙說道:“管事,你來的正好。外面來了一個旱格拉人在鬧事,你得想想辦法把他趕走才行。”
聽著班德拉的話,中年人的眼眸底下很明顯的是閃過了一絲厭惡的神色,他不明白為什麼老闆不挑一個聰明點的人合作,偏偏挑上這頭蠢豬來合作運營賭場,如果不是老闆下來讓他來協助班德拉,中年人才不會鳥這個豬頭。
中年人哼了口氣道:“不用著急,我很快就會擺平他的。你告訴下面的人,如果那人要代幣兌現的話,就把他帶到這裡來,到時候交給我們就行了。”班德拉一聽,連忙是高興的點起了頭來。
而此時蕭晨猶如颱風一般,席捲了整個賭場,凡是被蕭晨站過的賭桌,都是倒臺了,那些做莊的侍者都是一臉煞白滿頭大汗,就差沒暈過去了,而在蕭晨的後面已經跟著五個跑腿的在幫蕭晨捧錢了。
“五,,,,,五獸翹首。哇!噗!”在莊家開出了五獸翹首之後是直接眼珠一翻吐血倒地,而在賭桌上,蕭晨擺著一箱的代幣在五獸翹首的下注區裡,也就說莊家要賠上八箱代幣給蕭晨,也就是八萬甸,這能不讓莊家吐血麼?!這個莊家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前途是一片的灰暗了。
“一,二,三,四。。。。。。。。。二十五,二十六,二十七。我的天啊!你居然贏了整整二十七箱半的錢,這至少也有二十七萬啊!這賭場真的要被你贏垮了。”小蚊子數了一遍跟在後面端箱子手裡的箱子數量後是驚歎道。
蕭晨笑著搖了搖頭,這錢他根本不在乎,但是蕭晨知道贏了那麼多已經差不多夠火候了,那些賭場後面的人也已經要按耐不住了,只要蕭晨一說兌現,他們肯定會以前臺沒那麼多錢兌現為理由將蕭晨帶到後面去,這種賭場的把戲,蕭晨是見多了,但也這是蕭晨想要。
果不其然,在蕭晨說要兌現之後,他們就將蕭晨和小蚊子帶到了賭場的後面,理由無非就是前臺沒那麼多的錢。
在蕭晨和小蚊子跟著侍者進入後間之後,後間的門就直接合上了,並且一道鐵閘門落了下來,完全封死了蕭晨他們的後路。
走在前面的那些侍者在鐵閘門落下的一瞬間,立刻撒丫子的就跑進了旁邊的房間裡關上了門,隨後從前面的過道里就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一個身穿灰金色鎧甲的男人帶著一隊彪形大漢從裡面走了出來。
就在那些彪形大漢摩拳擦掌的準備大幹一番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