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腰間鼓起的槍包。
在一邊被蕭晨和崔麗爾無視的傭兵們一下子就火了,一幫大老爺們手持武器圍著兩個人已經是很丟人了,現在居然還被一個小丫頭片子給羞辱了,這豈能忍的下去!
“小丫頭片子!口氣不小!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弟兄們給我上!”
說罷帶頭的那個滿臉鬍子渣的大叔揮起武器就向蕭晨砍去,雖然是是崔麗爾罵了他們,但是他們一幫大老爺們怎麼也不好意思對著而一個毛都還沒有長齊的小女孩下狠手,坐在一邊的主犯蕭晨自然就成了他們的出氣筒了。
看著揮劍而來的大叔,蕭晨是一臉的鬱悶,是她羞辱你們,幹嘛拿我開刀啊?!
想歸想,蕭晨手裡還是不慢的,蕭晨從嘴裡吐出了一個果核,直接彈中胡子渣大叔的臉上,那個鬍子渣大叔頓感臉上一疼,隨後劇烈的疼痛讓他條件反射的鬆開了手裡的武器去捂臉,結果手裡的武器直接掉了下來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腳指頭上,聽著那卡啦的一聲,崔麗爾是露出一陣肉痛且同情的表情,在那麼多批找茬的傭兵之中,這位兄臺算是重傷人員了。
對於那些來找茬的傭兵,蕭晨都是手下留情了,奪下武器直接丟出茶樓,但是隨著越來越多的傭兵到來蕭晨的耐性也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如果是以前的蕭晨,這裡早就滿地屍體了。
對於那些接連不斷來找茬的傭兵,蕭晨一忍再忍的原因,是因為在此之前蕭晨已經讓琉璃卡回家了。蕭晨想,只要解釋清楚了,問題自然便可迎刃而解,但是漸漸的蕭晨意識這問題有些不簡單了。
三個小時了,離開的琉璃卡依舊沒有回來,來找蕭晨他們麻煩的人仍舊是一批接一批,讓蕭晨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於是蕭晨在不經意間對著那個鬍子渣大叔下手重了些。
看著自己捂臉哀嚎的老大,那些往上衝的傭兵都愣住了,他們老大的實力雖然不怎麼高,但是好歹也是鬥星階五級的,居然被人家一枚果核給擺平了,他們這些連鬥星階都不是的人那要怎麼搞,這實力差距太過明顯了。
就在他們猶豫的時候,忽然感到一陣微風拂過,在他們回過神的時候,他們手裡的武器已經全部飛了出去插在了他們衝上來的樓梯上,隨後他們便感到腹部遭受了一擊重擊,直接從茶樓二層的陽臺飛了出去,這時他們才明白了,那些之前被打飛下來的人,是怎麼下來的了。
好在這茶樓不高,即使從二樓摔下,頂多也就是摔裂一點骨頭,只要不是腦袋朝地倒栽蔥,基本上都不會有什麼大傷,這點小傷對於這些傭兵來說也是家常便飯了。
就在他們摔在地上滿地打滾的時候,他們的老大也是一瘸一拐的住著手裡的武器呲牙咧嘴的從樓梯上自己走了下來,只見他右邊的臉頰腫起,淤血凝聚黑的發紫,那疼的抖動的臉頰,讓人是捧腹不已。
聽著樓下傳來的爆笑聲,蕭晨是挑了挑眉頭抿了口茶,就在蕭晨放下茶碗的一瞬間,忽然一道破空聲從對面屋頂傳來,只見一道銀光擦過了崔麗爾的腦袋直襲蕭晨門面,蕭晨冷哼一聲,抓起手邊腰刀,直接頂開了那道銀光,緊接著一支銀色箭支就插在了茶樓的樑柱上。
看著尾翼還在抖動的銀箭,蕭晨皺了下眉頭,箭支力道不小,準頭也不差,對方肯定是一個用弓箭的行家,在箭支的上面還附有寒氣,在撞到蕭晨刀鞘的一瞬間,蘊藏在箭支上的寒氣立刻竄了出來,並且想要沿著刀鞘直上繼續攻擊蕭晨。
不過這點寒氣對於蕭晨來說根本就是九牛一毛的東西,蕭晨的罡氣一震,直接破開了那道寒氣。
蕭晨眯著眼睛看向了對面的屋頂,當然那個屋頂是空無一人的,蕭晨看的是更加後面的那個屋頂,在隔著三個屋頂後面的一個煙囪上,一個穿著亮銀色鎖子甲的少年舉著一把長弓一臉驚呆的看著毫髮無損的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