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如此高賠率的盤口去賭蕭晨,就是打從一開始就吃定了蕭晨無法進入太高的名次,蕭晨會在進入前十之前撞上四大學院的人的機率不大。但是也不小。要知道四個學院的四十個老師都是分開報名的。雖然在數千人之中顯得有限渺茫了一些,但是越到後面那圈子就會縮的越小,碰到的機率就會越來越大。不過讓城主沒想到的是,蕭晨會在第七段比賽的時候就和神庭撞上了。
而畢爾曼他們此時所為難的是,到底是要富貴險中求買蕭晨贏呢?還是穩健一點去買神庭贏。
神庭學院已經連續三屆包攬教師交流賽的冠軍了,這個老牌冠軍現在也是一路高歌猛進,一個老師也沒被淘汰掉,而其他三個學院的多多少少也是被淘汰了一兩個,那一兩個也完全是因為運氣不好和一些中等學院組團撞上了。
買神庭求穩健,雖然賠率不高,而且他們手頭裡的錢也不可能會是買神庭最高的注碼,現在可以知道的是,買神庭拿第一最高的注碼已經達到了七萬,他們手頭裡的那可憐的一萬多點當然是沒辦法和人家比的。
今年的魁首熱門爭奪者就屬米拉邦國的名門學院和神庭學院是強熱門了,華爾卡其頓學院雖然有名門世家相助,但是從先前幾場的比賽來看,這些選手雖然都不錯,但是放在神庭和名門面前就只能用表現平平來形容了,而主辦方的賽布魯斯學院和華爾卡其頓也就是半斤八兩,不相上下。至於赫迪拉學院嘛,那就不用多說什麼了。
海薩斯看了眼畢爾曼手裡的錢袋沉默了一下道:“我看我們還是買神庭吧。賠率雖然不高,但是隻要中了,我們就會有一百二十萬甸。我們這錢存的不容易,拿去冒險那太不值了。太貪心,只會竹籃子打水一場空。”
薇薇麗抿了抿嘴唇最後也是贊同的點了點頭道:“我贊同海薩斯的說法,那個蕭晨的實力的確是非常的出眾,但是也是相對於普通學院老師而已,放在那些一流老師的面前,也不是那麼厲害的,我看我們還是穩重點買神庭。”
畢爾曼點了點頭道:“那就買神庭了。這可是我們一起決定的,到時候輸了,你們可不能怪我這個去下注的人。”
薇薇麗拍了下畢爾曼的腦袋哭笑不得道:“這不是廢話麼!一個大男人畏首畏尾,以後怎麼做大事,快去吧。”畢爾曼苦笑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提著錢袋去下了注,在畢爾曼手握著下注單回來的時候,兩人是如釋重負的呼了口氣。
人聲鼎沸,車水馬龍,清晨的賽布魯斯校門口現在是圍擠了上千人等待著校門之外,這些都是在蕭晨的身上投了錢的,其中有下至十幾歲的少年上至七八十歲拄著柺杖的老頭老太,這些中的一些人是頂著兩個大熊貓眼從凌晨就開始在這裡等了。
在得知蕭晨撞上了神庭學院之後,一些下了血本的人是整夜輾轉難眠,夜不能寐的他們早早的就守在了賽布魯斯的校門口希望能夠早一些知道蕭晨和神庭學院之間的戰況。
蕭晨在和琉璃珼他們來到會場之後,蕭晨立刻感覺到周圍一大堆炙熱的目光,因為視線太多,雜而繁亂,蕭晨也弄不清楚他們到底是什麼意思。蕭晨被那些目光盯著有點冷颼颼的感覺,情不自禁的緊了緊衣領,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對於蕭晨來說是相當的不怎麼好受。
在蕭晨走上比武臺後,在對面的樓梯上也走山過一個身穿藍袍手持碩大金色法杖的白髮老頭,蕭晨看著那個瘦骨嶙峋的老頭是皺了下眉頭,這脆弱的小身板,蕭晨真怕自己等一下動起手來之後會剎不住手一掌拍死他。當然以貌取人這種事情是不可取的,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