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事兒嗎?能站起來嗎?」
「能。」隨著聲音的落下,門?也開啟了。
梁建勝扶著門?框,耷拉著眼皮,皺著眉頭,一臉痛苦的樣子,「許小姐,能扶我一下嗎?」
「好。」許蘭亭扶著他的胳膊,往床的方向走去,「慢點兒。」
走到床沿邊,許蘭亭扶著他的胳膊小心地坐下,正?準備協助他躺下時,對方突然?拽了她一把,她毫無防備地摔在了床上,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兒,梁建勝直接翻身壓住了她,抓著她的雙手緊扣在床上。
他的動作?敏捷而迅速,力氣大?得完全不似醉酒後的狀態。
許蘭亭馬上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兒了,還來不及有所反應,一條有力的長腿直接扣住了她自由的雙腿,讓她完全失去了反擊的能力。
她掙紮了一下沒能掙脫,只好冷靜提醒道:「梁先生,你喝多了。」
「是喝了不少,不過那點兒酒對我來說算不了什麼。」
梁建勝哪裡還有剛剛不省人事的樣子,一雙猩紅的雙眼俯視著她,像是一頭嗜血的野獸,正?得意地盯著自己的獵物,「許蘭亭,五年了,沒想到還能再見?到你。」
許蘭亭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我們以?前見?過?」
「你是真的一點兒都沒想起我來啊!」
梁建勝冷哼了一聲,笑容有些陰森,「你當年讓我丟盡臉面,還差點兒廢了我,我可是一直對你念念不忘啊。」
他的這些話,隱約勾起了一些許蘭亭的回憶。
五年前,她認識一個?朋友,有一天應邀參加了對方的生日會,結果對方一個?朋友對她有意思,當眾示愛不成,就找機會試圖對她霸王硬上弓,好在她警惕心強,早就做好了心裡準備,想辦法逃脫了。
具體的情?況她已經記不太清了,甚至記不清對方長什麼樣字,只記得自己臨走前確實很用?力地踹了對方的□□。
過了這麼久,那段過往快要從她記憶裡抹去了,沒想到還會再見?到他。
想來,他這段時間的斯文禮貌、人模人樣、對她的熱情?總是冷淡以?對,再到今天一步一步將她引來酒店,都是他佈下的陷阱。
許蘭亭來不及責怪自己的粗心,一心只想著如何?逃脫。
「還沒想起來嗎?」梁建勝將她的雙手反剪在頭頂,單手桎梏住,然?後騰出?一隻手去摸她的臉,「寶貝兒,你可真讓我難過啊!」
許蘭亭下意識躲開了他的手,掙扎著想起來,「你先放開我,你想怎麼樣我都配合。」
「配合?還是找機會再踹我一腳?」
梁建勝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一條領帶,直接捆住了她的雙手,然?後捏住她的下巴,迫使著她面對著自己,笑得狂妄又變態,「你覺得,我還是像上次那麼蠢,被你耍著玩嗎?」
他的表情?,他壓著自己的身體,無不讓許蘭亭感到噁心,但她知道自己現在沒有反抗的能力,硬碰硬只會讓自己吃虧,只能想辦法與?他周旋,「梁先生,我這個?人健忘,不知道什麼時候的罪過你,你提示一下,該道歉的我道歉,你先放開我成嗎?」
「忘了?哼,忘了就算了,也不是什麼好的回憶。」梁建勝不僅沒有放開她的意思,不知道又從哪兒拿出?根領帶,捆住了她亂蹬的雙腳,「你只要記住,你的今天,都是你應得的。」
四肢失去了自由,就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許蘭亭徹底慌了。
她深吸口氣,儘量保持著冷靜:「梁建勝,你知道你在幹嘛嗎?你這是□□,犯罪,你就不怕坐牢嗎?」
「我為什麼要坐牢?」
梁建勝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笑,慢悠悠地脫了自己的上衣,然?後跪坐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