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舒寶道:“不是的,我……”
“不,小胡,你聽我說!”張根繼續用他的三寸不爛之舌侃侃而談,“你別看我那表弟是個二婚,他可絕對是個老實人,鄉下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對,擔屎都不會偷吃的那種。你要是能跟他成了好事,那個家啊,肯定什麼事情都是你做主。怎麼樣?今兒是星期天,我知道你不上班,在家休息,要不我讓他中午過來,和你見個面,大家一起吃頓飯?”
胡舒寶被糾纏得有些啼笑皆非,“張大叔,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我早已經有男朋友了!”
張根愣了一下,隨即又笑了起來,“小胡啊,你就別騙我了,你的情況我還不瞭解嗎?整天上班是一個人,下班也是一個人,有沒有男朋友,我還能不知道?我那表弟真的很不錯的,你一會兒見了就知道了!我這就給他打電話,中午咱們去海源酒樓吃飯。”
胡舒寶急道:“不,張大叔,我真的有男朋友了。”
“咳~~”一聲輕咳從房門傳來,被吵醒了的嚴小開在屋裡忍了一陣,終於忍無可忍的直接掀開被子就出來了,“哎,你別沒完沒了了,她真的有男朋友!”
張根看見房間裡突然冒出了個男人,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的他直接就愣在那裡,有點回不過神來。
胡舒寶見嚴小開這大冷天的只穿了個褲衩就出來了,心裡一緊,生怕他著涼的她也顧不上那個什麼張根了,趕緊的跑進屋裡,拿了外套出來披在他的身上,有些心疼的埋怨道:“你怎麼不穿衣服就出來了呢?”
嚴小開的聲音溫和的道:“沒事兒!”
這下,張根終於回過神來,憤怒的指著胡舒寶道:“哎,小胡,你怎麼回事?怎麼可以隨隨便便的帶一些亂七八糟不三不四的男人回家呢?”
胡舒寶聽見自己苦苦追求了幾年,好容易才追到的男人被別人形容得如此不堪,心裡終於來氣了,臉也拉了下來,“張大叔,請你說話客氣些,他不是亂七八糟不三不四的男人,他是我的男朋友,我們是同一個學校畢業的,他的工作單位在深城,比較少回來而已!”
張根終於勉強接受了胡舒寶有男朋友的事實,可心裡仍有不甘,不願就此離去,而是不屑的道:“既然這樣,那還不趁早給分了吧!”
“你說什麼?”胡舒寶這下是真怒了,心道:昨晚我才跟他好上,這一大早的就你跟我說這種喪氣話,你是在詛咒我嗎?
“我有說錯嗎?你看看你們,一個在東,一個在西,有辦法調到一起嗎?一年到頭也見不上幾回。這樣長期下去,要不是他變心,就是你被別人勾搭。那還不如早分早好。還有,你看看你這男朋友,除了臉長得白之外,他還有什麼能耐?他有車嗎?有房嗎?有能力將你調到同一個單位嗎?你跟著他只是浪費自己的時間,浪費自己的青春!”
“你胡說八道什麼?”胡舒寶被氣得臉都紅了,“我怎麼樣過是我自己的事!你租房子給我,我給你交房租,只是一個交易,你憑什麼對我這樣說三道四?”
“小胡,你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這麼說可全是為了你好!”張根道:“實話和你說,我那表弟去市局辦事的時候,已經偷偷的瞧過了你,對你十分的滿意,中午見面的時候,只要你點點頭,你馬上就可以過上大少奶奶的日子!”
胡舒寶:“你……”
嚴小開自從無尚心法大成之後,境界已經昇華到了一個很高的層次,阿貓阿狗之類的他都懶得去一般見識,可是面對著這樣的奇葩,他也忍不住來氣了,並不喜歡像潑婦一樣跟別人逞口舌之能的他,刷地就欺了過去,伸手一把將他的衣襟揪住,然後將他整個人舉了起來,扯到陽臺外面道:“你再咯嗦一句,我就把你扔下去。”
張根只感覺眼前一花,然後整個人就頭重腳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