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部的舊城中,任周棠如何叫陣挑釁,就是不肯出戰,但也沒有繼續撤兵。
凜冬已至,如此酷寒的氣候讓習慣於溫暖濕潤的大承男兒難以適應。不少人練兵時生了凍瘡,手腳腫痛不堪,連握兵器都握不住。
好在後方糧草供應充足,還不至於讓士兵餓肚子,定北軍計程車氣還算穩定。
這種時候,敵方的城攻是不攻,周棠一直有些為難。
池廷說攻,要一鼓作氣。方晉說等,要等待時機。
這些周棠都好好想過,可作戰方案一套套拿出來又一套套被捨棄,他就是定不下心來。
他也知道,最近自己的脾氣有些偏激暴躁,近侍對著他都有些戰戰兢兢的。
尤其入夜後,有時他對著寸雪一發呆就是一整夜,有時火氣上來,又想叫人立刻把寸雪熔了讓自己再也看不見它。
這樣反覆無常,全因為那個人。
如果那個人在身邊的話,自己也許就能靜下心來了吧。
他總有這樣的本事。
洛平去求見寧王。
寧王府的人當然不會給他好臉色,讓他足足在大門外等了兩個時辰。
秣城的雪雖然沒有北境來的大,但很是濕冷,凍得人身子骨都僵了。不一會兒洛平的裘襖上就落了細碎的一層,他的臉色也越發蒼白。
他正要第四次請求通報的時候,大門終於為他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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