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振威,你不要得寸進尺!”
雙肩一聳,牛振威回她一個“你奈我何”的舒懶表情,還以好似被誤解的委屈口吻說:
“沒辦法,誰要我天生就總是不知足?這一時之間也很難改掉噦!”
“那都只是藉口!”辛荷氣他竟如此的自暴自棄。“凡事只要你有心去做,沒有什麼是改不了的。”
他深深凝望,再次對她刮目相看。
看來,他老媽沒有看走眼、送錯禮。
牛振威心裡雖是如此想,可又忍不住想要作弄她,便假意嘆道:“唉……也要有一個賢淑的女人幫我才行啊!”
“外頭女人多得是,像你這樣英挺俊拔的男人,只要你一揮手,肯定有成千上萬的女人排隊等著當你那個賢淑的女人。”語氣竟有些酸溜溜的。
咦,這話聽起來怎麼好像有怪怪的味道?是……醋嗎?
牛振威興趣盎然的瞅著她,“像我這樣‘英挺俊拔’的男人應該是誠如你所說,有成千上萬的女人來排隊。可是對女人……”他故意停頓一下,寓意深遠的望了辛荷一眼才說:“我可是很挑的。”
“那就花點時間、費點心思慢慢去挑,直挑到你滿意為止啊!”酸味不再只是些微,而是越發濃郁。辛荷沒好氣的拔高音,“希望不會讓你挑到白髮蒼蒼廠
她發誓,從現在起,絕對、絕對不再對這將女人視為玩物的邪惡男人有一絲一亳的心動。
牛振威完全沒把她的氣惱看在眼裡,嘴邊依然掛著愜意的邪笑。“你放心,不可能會讓我挑到白髮蒼蒼的那一天,因為我已經找到了。”說話的同時大拇指還不安分的直在她的手心來回摩挲。
她杏眼圓瞠,呼吸困難。他這般輕佻的舉動幾乎要令她窒息而暈厥過去。
頓時,辛荷心中醋意大升。
“既然你早已經物色到你想要的女人,那麼你是不是該對你的舉止負責,好好收斂一下這無禮的行為?”她冒火的掙扎,不願再和這個無賴、風流的男人有所觸碰。“這是對你的女人最起碼的尊重。”
牛振威滿心不忍的鬆開手,因他看見辛荷因為過度的掙扎而滿手通紅。
“你說的有理,我的確是該收斂些。”可他隨即又無可奈何的聳肩,狀似無辜道:“但我沒有辦法呀!你知道的,惡性難改。”
連他也覺得自己真是可惡到了極點,竟以逗她發火為樂。
辛荷冰寒了一雙美麗的瞳眸,冷哼道:“虧你還有臉說出口,真是厚顏無恥!不過……我還真是認同你的看法呢!”看來他的確是無可救藥!
乍然大門傳來一聲叮咚,適時讓辛荷有藉口離開,好前去招呼剛進來的客人。只見她渾身散發出一股冷氣團,冷冷的從他面前踱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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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打扮時髦,臉蛋刻意粉妝又身材玲瓏的女客人,優雅從容的對辛荷說:“我是來找人的。”她的視線直瞟向辛荷身後的人,微笑的向她點頭,“我已經看到我要找的人了。”語畢,便以優雅的步伐走向牛振威所坐的位置。
潘蜜拉來到牛振威的身旁,不顧還有旁人在場,自然親暱的朝他臉頰印上紅唇,一手還向口動搭上他的肩,笑得好甜。她嬌聲嘆氣的說:“威,你果然在這裡。”
牛振威有那麼一瞬的怔愣,可又立刻勾起微笑,也親密的在潘蜜拉的粉頰回親一下。
“找我有事?”
雖是同她問話,可他的目光卻瞟向辛荷,剛好被他捕捉到她刻意迴避的目光。
潘蜜拉沒有注意到牛振威的不專心,徑自說道:“還不就是之前談的那個工程的合作案。我爸要我把合約書拿來讓你過目,要是你沒有意見的話,咱們就可以簽約了。”她從公事包拿出公文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