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裡大家都是用刀切的。
甘薯絲又不用去皮,洗掉泥土切成絲直接曬就成了甘薯幹,啥都不用加了,步驟簡單明瞭,就是這老是拿著刀切麻煩,要是做個工具就好了。
以前奶奶切地瓜的時候,用的工具好像是筒桌形狀,上部分是用四塊木板拼一圈成方桶狀,下部分四個角支撐著,中間有個傾斜的縫隙,充當刀具的是一塊長形木板中部鑲著一塊褶皺形刀片,長形木板往筒桌中間的縫隙塞進去,方桶內裝滿甘薯,長木板往外一拉一進的,木板上的刀片就不停地把甘薯切絲,期間要兩人合作,一人不停地給方桶喂地瓜,一人不停地拉進拉出木板,這樣速度就會很快。
當然,她只是想想而已,她只知道切地瓜幹工具大概的形狀,讓她畫肯定畫不出來,還是問問虎子好了。
楊梅一動了心思就想很快行動,晚上和虎子進行第一輪拉燈活動後,她就跟他描述起切甘薯幹工具的樣子,她指手畫腳說了一遍,虎子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她說啥,可能是表達的不清楚,楊梅一說得連自己都很捉急,說到最後激了,緊握拳頭說道,“只用木板和刀片就可以做成,咱一定可以做出來的。”
薛謙書見她越說越激動,漲紅了臉,輕拍她的肩膀,溫柔哄道,“嗯,我聽明白了,我再想想,咱一定做出來。”其實還是不太明白,但目前哄媳婦比什麼都重要,至於那什麼切甘薯的工具,慢慢再想。
“嗯,你想啊,咱做出來好用就可以批次做出來賣給別人用,到時候咱還可以靠這賺一筆。”楊梅一想著前景,心裡愈發激動,她雖然是農活廢材,但腦子還是挺靈活的。
薛謙書看他媳婦笑得眯了眼,心情也很好,順勢翻身壓著她,“嗯,我媳婦是個能幹的,咱現在可以繼續了嗎?”房事被打斷簡直不能忍!
楊梅一:“……”
開/葷過後的男人才簡直不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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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山信誓旦旦的抓鬮在開始之前出了一件事,他覺得自己真是家門不幸,有了那樣的兒子就算了,新進門的媳婦跟他是一樣一樣的,兩人貪心偷懶,尖酸刻薄,可謂臭味相投,生生把他氣個半死。
事情是這樣的,他好不容易把村民的心安撫下來,個別的雖然有意見但也願意明兒去土地廟抓鬮,這事就算開始第一步了,現在好好的一切皆被那兩個不成事的貨給攪了,看著大夥紛紛怒氣洶洶上門找他討說法,周大山真是恨不得把那不成器的兒子抓回來揍一頓,知道事情鬧大了溜得倒快。
何蓮花是個嘴上沒把門的,那天偷聽了薛謙書和周大山說話後,一等周鐵回家,立馬把聽到的事添油加醋學給周鐵聽了,周鐵正愁怎麼從他爹那套話呢,想不到自己媳婦偷聽到了,帶著醉意當下就抱著媳婦一頓誇,他酒醒之後倒還記得吩咐何蓮花別把這事說出去,準備等到關鍵時刻把聽到的事說出來給薛謙書致命一擊,看他還一臉雲淡風輕。
接著就到土地廟開會,周鐵仍然沉住氣,到了晚上的時候,周鐵去找他爹說那16個名額記得給他留一個,他也要上山燒炭,親爹是里正,他尋思這事沒什麼懸念。
沒想到周大山立刻拒絕他了,語氣還很強勢,“我已經決定了,這事你大哥去就好了。”周大山已經準備給大兒子開後門了,要是把小兒子也弄去,村民得咋想他,最重要的是,他是個不省心的,有他在的地方,肯定不安寧,到時候還得跟在他後面給他擦屁股。
周鐵一聽這事沒有商量的餘地了,先是一愣,接而氣不過了,一拍大腦才想起他手裡還握著把柄,滿臉得意說道,“爹,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薛虎子那天說了啥,你要是不讓我去,我就把這事給抖出去。”啥事都想著他哥,老是看不起他,他爹不仁就別怪他不義。
“我們說啥了,你倒是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