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明一句,那就有了深意。
如果現在王畫放手,交給地方。州里面又會推到縣裡面,縣裡面因為發生的時間長,各級官員不斷調動,又可以與前任推託。最後這個案件查出來皆大歡喜,查不出來。因為推託最後不了子之。
如果王畫接手,查不出來,那就是王畫的責任了。現在王畫經過滑州一案後,真正是如日中天,在百姓心中儼然已經有了他恩師秋仁杰當初的名聲了。但查不出來,王畫的名聲就大受影響。
王畫看了他一眼。
這個老忤作,有點機靈,也有點圓滑。
當然這個時代忤作地位很低下的,都是賤民擔任的,忤作的子女連參加科考的機會都沒有。因此他們謀生更艱難,這點圓滑是可以理解的。
但王畫還是命令道:“劉刺史,麻煩你命令手下將這三具棺材拖回衙門儲存。”
這已經表態王畫想要插手管此案。
劉順無奈,不怕王畫破案,能破案最好,既然驗明瞭三具屍首是被人謀殺的,也要立案審理了。王畫是在替汴州官員減壓,就怕王畫理啊理的,又理出一咋。驚天大案出來。然後越理越深,自己屁股上好象也不那麼幹淨。
到最後也象滑州官場,幾乎十有**從仕途從此消失了。
有衙役押著馬車返回汴州城。
王畫繼續帶著李重俊在災民中走訪,不管有沒有出現冤案,畢竟是以救災為主的。除非汴州也出現了滑州大案,好象那不可能了。如果汴州再出現那樣的大案,不要說汴州的官場,估計李顯在皇宮裡都坐不住。
忽然這時候人群中一陣騷動。
王畫也好奇地帶人走了過去小看到人群擁摔的地方,有幾名僕役正在向災民發放物資。
又有了好心人?
王畫又好奇地走近,卻看到了一個少*婦。正在監管著僕役將物資散放。還不時嬌聲喊道:“大家不要擠了,不要擠了。”
王畫一看樂了,卻是一個故人。正是他在秋翡白玉院曾經邀請的玉小執姑娘。
不知道她怎麼也來到了汴州,而且盤著雲髻,一副婦人的打扮,也更讓她充滿了一種熟婦的風情。
玉執也看到了他,驚喜地走過來施禮,說道:“王學士,沒有想到奴婢這麼巧,在汴州也遇到了你。”
王畫與李紅相視了一眼,笑了笑。那天晚上他就對李雪君談到過這件事,同樣玉執也是來歷不明的。今天她發這份好心,更耐人尋味。這麼巧,才不是。他們來到汴州,從碼頭走到這裡,又呆了這麼長時間。汴州估計一大半百姓都知道了此事。她現在散發物資,而且離自己這一行這麼近,這絕對是一個有意的安排。沒有點破,他微笑地汝道!“是啊,這真巧刀知叭姑娘怎麼來到汴州。”
玉執嘆了一口氣,說道:“一言難盡啊,自從學士從秋翡白玉坊離開後,奴婢看到了玉宣她們的故卓。心也冷了。正好我家大郎在秋翡白玉坊碰到了奴婢,他要贖我出來。奴婢也就同意了,於是他將我帶到了汴州城。”
“哦,那我恭喜姑娘了。”
“有什麼恭喜的,還不是象你寫的《琵琶行》那個可憐的婦人一樣。做了一個商婦。就不知道年老色衰時會有什麼樣的下場。”說到這裡她眉目變得有些黯然。
“難道你家大郎對你不好?”
“現在對奴婢很好,可奴婢還是很擔心。況且他的家業在京兆一年當中還不知道能碰面幾天。”王畫聽出來了,是做了小妾。但是人家的家事,王畫不好插言。
玉執又說道:“不知學士下榻之處可有了安排?”
“還沒有”王畫笑了笑答道。
“那正好,如果不嫌奴婢府上寒陋。學士可否到奴婢府上暫居。也許還有一件事,會讓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