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眼,視線落在李延時後頸的那顆小痣上。
她不知道怎麼解釋,有些事,只有你經歷了才知道當時會那樣想。
就比如她在進手術室的前一晚,躺在病床上睡不著,睜著眼看天花板的時候倏然就理解了聞清鴻當年為什麼不想治病,又為什麼總跟她說對不起了。
對於你愛的人,你希望他過得好,希望他過得更好,所以是真的會覺得生病的自己是對方的拖累。
怕他要為自己像無底洞一樣花錢,也怕他明明已經很辛苦了,還要花時間心力去照顧自己,更怕自己治不好,對方因為無能為力而難過,又要照顧自己的情緒而強顏歡笑的樣子。
無論人類再強大都抵不過兩樣東西——愛和死神。
前者可以讓一切的不可能都變做可能,後者則可以把世界萬物都拉入絕望的深淵。
「我真的是想病好了就回來找你的。」聞聲無措地重複著。
「我知道的,聞聲,」李延時摸了摸她的頭,「你不用解釋。」
從浴室出來,李延時把次臥的東西收拾了一下,扔進櫃子鎖了起來。
態度擺的很明,從現在開始,這套房子只有一間臥室。
前一段的專案確實是把聞聲累到了,剛過十一點,她哈欠連天,歪在床上沒跟李延時說兩句就睡熟過去。
李延時幫聞聲把被子拉好,便看到床頭的手機亮了下。
李延時摸過來,看了眼上面的來電顯示,不出所料,是袁婭。
昨天那通電話他把袁婭氣得夠嗆,不打回來不是袁婭的風格。
怕吵到聞聲,李延時從臥室出來,帶上了門才接起手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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