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髒字被賀靈則堵了回去,而且他察覺到賀靈則這王八蛋內勁盈身,致使他掙脫不開分毫,還一臉感動地閉著眼,全然看不到譚藻要殺人的目光。
賀靈則叼住他的下唇,像吃糖一般好好舔了一番。又含住他溫熱溼潤的舌尖,以一種熱烈的態度親吻,長久而充斥著熱情。
譚藻只覺快要呼吸不過來,眼中盈著水汽。
賀靈則這才睜眼看他,看見他霧濛濛的眼睛,愈發心愛,手掌託著他的後腦,更加深入。
良久,賀靈則才鬆開他,深情地道:“謝謝,我好了。”
譚藻大口喘氣,呼吸不穩地罵道:“你、你他……”
兩人此時距離仍是近在咫尺,賀靈則一看他開口,忍不住又貼上去痴痴呢喃,“再親一下……”他說著,又快速地吻了吻譚藻。
譚藻的臉一下子紅得厲害,第一個吻他臉發紅是呼吸不過來憋得,方才那個吻後賀靈則的神情卻逼得他面紅耳赤。
賀靈則的臉也很紅,他託著下巴,覺得心都要化作了春水……不,是化作飴糖。
譚藻怎知賀靈則會突然爆發,再看賀靈則的樣子,一下子氣惱得很,冷冷道:“老不正經,看著你被蛇咬死得了。”
賀靈則:“不老吧!!!!!”
譚藻:“……”
譚藻:“別叫了,你手還在流血。”
賀靈則瞥了一眼傷口,隨手點了穴道止血,“沒事,對了,蛇呢?你丟哪兒去了?”
譚藻:“窗外,早溜了吧。”
賀靈則站起身,探頭望窗外看。
譚藻也跟了過去,低頭一看,那銀環小蛇竟就在窗下空地上,直挺挺僵在那兒,看上去倒像是……死了?
譚藻:“它怎麼死了?!”他也就是隨手一扔,捏七寸時更沒用力,不可能是被他摔死的啊。
兩人是肩抵著肩,賀靈則說:“被我毒死了……”他眼睛盯著譚藻的嘴唇,說著說著他就又湊過去親譚藻。
這次譚藻及時一巴掌把他扇開,“被你毒死了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它雖然很毒,但我比它還要毒啊。”賀靈則不死心的繼續湊過去,被譚藻一巴掌抽在另一邊臉上。
譚藻把他臉抽開,憂心忡忡地道:“教主是不是被毒傻了……”
“沒有的,我自幼服毒。”賀靈則期期艾艾地道,“再親一下唄……”
譚藻將他的頭摁到一邊去,“我警告你,你今晚敢再偷闖我房間,就將你嘴唇割了。”
賀靈則:“…………”
那一晚譚藻擔心賀靈則白天得了好,更不罷休,因此擔心到半夜還不敢睡下。但這一夜賀靈則竟真的沒有偷闖,譚藻爬起來看了幾回屋子裡的角落,確認無誤後才戰戰兢兢睡了,“真是列祖列宗保佑了,這王八蛋改了性,今晚竟沒來……”
他沉沉睡去,卻不知道賀靈則晚上沒來是去了深山裡,月黑風高的,此人在奉聖教列位祖師的牌位前燒了香,虔誠的跪拜下去:“各位祖師,我心上人待我十分情深,愛我入骨,卻總不肯同我親熱。自古,奉聖教就沒有孤身到老的教主,我已過了而立,還打著光棍兒,成何體統,求各位祖師保佑……嘿嘿嘿。”
譚藻一個閃神,從回憶中拔/出,就見祝紅霞伸手去戳那蠱蛇的屍體。
“啊!!”她一聲尖叫,原是指尖觸碰到蛇屍,便腐蝕一般劇痛。
祝紅霞忍痛任阮鳳章將解毒丸碾成粉灑在她手上,咬著牙道:“怎麼他摸了卻沒事……”
譚藻茫然道:“我也不知道……”
“這怎麼可能!”謝公子嘶聲道,“你是什麼人!”
祝紅霞嘲道:“你可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了,練著魔教的功法,卻連魔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