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他話語撩撥得受不了,手早已在她身上亂摸起來,對著她耳朵嘿嘿笑道:“我兩想吃腥,若夫人不願意給,我兩還能吃得到麼?再說了,高將軍不在的這些rì子,又是誰侍候得夫人舒舒服服的?”
另一個身子早已滾燙,不再囉嗦。拿著壽兒的下身就用了起來。
壽兒全然不理,將雙腿張開,雙手抱住另一人的脖項,咯咯笑道:“老孃也沒叫你兩失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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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幹一路出來,不時,從兩邊小巷裡抬出一杆轎子。待他鑽了進去,轎身也就動身,往前奔去。
一路上,高幹閉著眼睛。想著高唐那邊的事情。
一個多月前,駐守濟北國的木路所部,突然發兵三萬,向著平原殺來。在此前。駐守青州的吳求所部,亦是零零星星的侵犯著他的濟南國邊界。高幹因為去年一戰損兵折將,暫時沒有爭對吳求那邊展開反擊,準備棄了濟南國。只保平原。於是他,將所部人馬大都調到了高唐前線,展開阻擊。木路出兵不及十幾天。就已經打到了高唐城下,雙方在高唐展開了jīliè的戰鬥。
高幹一共才召集了不足四萬的人馬,給了逢紀五千,剪去各地的駐防兵馬,他帶到高唐的人馬加起來也只有兩萬多。
他本來人馬就沒有木路的多,再加上木路人馬jīng壯,哪裡是對手?高幹讓將軍梁岐出馬,已經是敗了數仗,損失了數千將士。高幹也是煩悶,眼看高唐即將不保了,他也就藉著籌集糧草為藉口,先回城緩上一口氣。他倒是盼著能出現奇蹟,若能局勢逆轉,到時他再運糧支援不遲。若是高唐不保了,把糧食送到那裡去,豈不是白白的送給木路了麼?所以他也想借著此計,行觀望之態。
不過,他想起青州乃至冀州、幷州的局勢,心裡不禁隱隱作痛。
想在袁家全盛時都被劉備打了個大敗仗,死傷了無數人馬。而袁紹死後,袁家算是徹底沒落了。現在劉備又同時發動數路人馬侵犯三州,三州具是告急,不知這種局面能支撐到什麼時候啊!
高幹想著,不由長長出了一口氣,手摸到腰邊,突然睜開眼來。
玉佩如何不見了?想是掉在壽兒哪裡了吧?
準備不回去,但想想也沒多少路,也就叫轎子往回趕去,落在了剛才出來時的門戶口頭。高幹將身一整,也就抬步走了進去。
“這兩個小廝如何又偷懶跑到哪裡去了?”
高幹門前沒看到人,心裡十分不悅,他伸手去推門戶。
門戶居然是緊緊軒著的!
高幹記得,他剛才出來的時候,只是順手帶上的,如何此時就關門閉戶了?更何況,在如此大白天的,壽兒不該再軒門在事。
他在一退,裡面的三人立即停止了動作。
壽兒喘著氣兒問道:“是……是誰?”
高幹剛走的,應該不會再回來了,不知這時還會有誰來?
高幹聽得聲音喘急,有點不對,怕她出事了。他趕緊踹起一腳,拔出一劍,哧的一聲,將木軒斬落在地,推開門來:“壽兒!”
壽兒團著被子,將身子裹了起來,突然看到高幹,又驚又怕,但勉強說道:“將……將軍,你怎麼會回來了?”
高幹看她頭髮蓬鬆,眼睛惶恐,不覺奇怪。但也沒有見到他人在,這才將劍收進了鞘內。他走了過去,看到梳妝檯上放著的一塊玉佩,也就將其撿起,掛在了腰邊。他坐下來,溫言道:“是剛才我進來的急,將我壽兒嚇到了吧?”
將她身體搬了過來,放入自己懷裡。輕輕啪著她的背兒,一面安慰著。
壽兒卻是心裡有鬼,剛才又被嚇了,只臉上煞白一片,一時倒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高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