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冷氣,剛才還互相怒目的戴勞和黯聽了這番話之後,臉上的怒火也是慢慢冷靜。
“現在想來,那個時候我真的是傻掉了。但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來選擇的話,我依舊會這麼選擇。現在,我的女兒和我那未出生的孫子就是我的全部。可娜,他們沒有傷害到你吧?”
挺著大肚子的可娜輕輕搖了搖頭,她緊緊的捏了捏脖子上的沙漏吊墜,輕輕說道:“放心吧,爸爸……”
白痴緊盯著她,沉默半響之後,才從鍋中拿出一小塊麵疙瘩吃了起來。
札特在沉默了片刻之後,再次說道:“把你們救出來已經是我能做到的極限了。這座洞窟是我預防萬一時佈置的,背風,隱蔽。那些人一時半會兒應該找不到這裡。我們應該能在這裡撐一段時間,直到首都發救兵來。到那個時候……”
“我……就是救兵!”
這時,戴勞將手中的劍狠狠的插入地面,騎士劍與堅硬的岩石碰撞後,竟然就此折斷。但戴勞對於這把象徵自己騎士身份的佩劍卻沒有任何的可惜,而依舊是狠狠的咬著牙,看著札特。
“銀卷鎮鎮長,札特·古斯諾!我現在以古德塞家族下任公爵繼承者的身份問你,你為什麼會幫助那些叛軍來害我?!”
札特一愣,說道:“少爺?……這個問題,我剛才不是……”
“別對我說謊!你是誰?你可是發條督軍!他們只有區區30人。而你在他們屠殺海鳥港灣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警戒。再加上你的守護軍,你會不敵區區30人?!”
第五年故事 028,聖劍——梵蒂岡
“喂,古德塞,住手。。”
黯適時的攔在戴勞面前。
“諾利烏斯,怎麼?你又想打嗎?”
戴勞用力的錘擊著自己受傷的右肩,在這一拳之後,他的傷口崩裂,血水染紅了繃帶。但他彷彿沒有察覺似的,紅著眼大聲喝著。
“你看不出來嗎?這位被你稱之為發條督軍的將軍,其實早就已經是一個廢人了!”
“呃???!!!”
戴勞再次愣住,轉頭,看著札特的臉良久。即使這個時候可娜走過來替他檢查裂開的傷口,也沒有注意。
“呵……被發現了嗎?”
札特的嘴角露出一個苦笑。
“其實在我準備迎戰的那段時間裡,我就中毒了。那些人很擅長用毒,儘管我很小心,每次吃東西之前都將我的食物給狗啊,貓啊之類的動物先嚐一口,但我還是不小心中了毒。呵呵……中了這種不會死,但卻會終身乏力,再也無法握緊武器的毒。”
詢問,到此結束。
儘管還有許多許多的問題想問,但面對這位已經變成徹底的廢物的中年漢子來說,一切似乎都不重要了。
此時,天色已經從夜晚,重新變成了黎明。幾乎一夜未睡的眾人此時也已經十分疲倦,紛紛躺下,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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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不是老天爺故意刁難,山峰上的這場雪一直下了一個星期也沒有絲毫停下的跡象。在這種情況下離開山洞下山,即使是這裡的鎮長也沒有這個本事。無奈之下,眾人也只有在這段期間內養傷,百無聊賴的渡過這段枯燥無味的時間。
在這一個星期內,戴勞可算是把洞窟內弄得動靜最大的一個。每天除了睡眠的八小時以外,他就拿著札特帶上山的一把重劍不斷的練習。此時此刻,他的劍法全然沒有了往日的那種飄逸和灑脫。也沒有了過去那種講究華麗,而不講究殺敵的演出。
現在,他的出劍狠辣,每一招每一式都在講究如何將自己往日那些劍法中華而不實的東西去掉,增加古德塞家傳劍法中那些儘管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