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回學校好!”尤可芹想了想,想找什麼藉口,卻一直找不出來。
“為什麼?究竟為什麼?難道還怕狄麗麗不高興?我現在與她沒絲毫關係了。我想幹什麼,她干涉不了的!你留下吧!留下吧……”侯島見尤可芹內心有顧慮,立即安慰她說。
“不是,我沒帶換洗的衣服,也沒帶睡衣,怎麼呆在這裡過夜啊!”尤可芹紅著臉,輕聲回答說。
“為什麼今晚一定要換衣服?為什麼今晚一定要穿睡衣?不行,我不准你走!美女,我不准你走!”侯島見尤可芹那樣說,便將她抱在懷裡,強行將她的衣服脫了,然後將視時色到洗手間洗澡去。
進洗手間,侯島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光後,尤可芹卻主動拿沐浴液在他身上擦,一個部位一個部位認真地擦,一個部位一個部位認真地搓洗。侯島驀然想起小時媽媽跟給他搓澡的情景,內心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幸福,將剛才略用的性衝動給淹沒了。他覺得尤可芹實在時他太好了,太好了,以致忍不住在她額頭上輕輕親了下。
尤可芹略略一驚,笑著說:“你幹嘛啊?像個孩子一樣調皮呢!
“呵呵,你幹嘛時我這樣好啊?我記憶中,只有我媽媽時我這樣好過的!”侯島的臉立即紅了,仙仙地笑著說。
“我對你好嗎?我對誰都好!”尤可芹輕輕笑了一下,雙眼看著侯島說,“可惜誰也沒你對我好過。所以我要儘可能地時你好。你知道嗎,我立志做個女強人,自立自強自由自在,可有時真的很無助啊……你不會覺得我煩吧?無助時總是打電話騷擾你!”
“我喜歡你,喜歡你騷擾我!”侯島笑了笑,調皮地伸出了舌頭。
“沒句正經的,我說的是實話,我無助時,打電話與你說幾句話,嘮叨幾句,或者見到你,心裡就會感到踏實很多。雖然你也不是好男人,但我隱隱約約感覺到你身上有其他男人沒有的純樸,從狡作中偶爾流露出的cpu純樸,可能是你的那種純樸能給我安全感吧,可能你願意傾聽我的心聲吧,我覺得你這個壞男人也挺安全的!”尤可芹十分真誠地說。
“我哪裡是個壞男人啊?我覺得我挺不錯的!”侯島見尤可芹說的那幾句話讓他心裡舒服,就笑著調侃說。
“你還不壞啊?見了美女就想上!見了美女就想使壞……”尤可芹笑著在侯島的屁股上拍打了幾下,然後笑著說,“像你這種人,就應該捱打,就應該捱打……”
“呵呵,打吧!你就打我的屁股吧!小時屁股被爸媽打,現在想起來幸福,現在屁股被美女打,將來想起來也一定很幸福的!”侯島又壞笑著對尤可芹說。
“打打打!”尤可芹又連著打了侯島的屁股幾下,說,“我給你全身洗乾淨,重新開始快快樂樂的生活!”
“呵呵,我過得不快樂嗎?”侯島笑著反問說。
“快樂。你這種人啊,見了美女就快樂!”尤可芹瞪了侯島一眼。
“別揪著那點不放,好不好?是正常的男人,就喜歡美女!”侯島笑著對尤可芹說。
“好,不說,不說,快點洗澡,時間不早了!”尤可芹立即回答說。
“那我給你洗!”侯島說完,就抱起尤可芹,一個部位一個部位的給她抹洗浴露,一個部位一個部位地給她搓洗。
洗澡完畢,侯島將尤可芹抱到床上。尤可芹躺在床上,擺個大字型,絲毫不在意春光外洩,閉著眼睛,什麼話都不說。
“你怎麼啦?不說話呢!”侯島笑著問尤可芹說。
“你愛做什麼就做什麼?幹嘛要我說話呢?”尤可芹輕輕笑著回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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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你今晚與以前不一樣!所以想問問!”侯島一邊撫摸著尤可芹的臉,一邊笑著說。
“你磨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