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去打擾她們,便坐在一邊強打起精神,照看著她們母女……
很快就天亮了。天亮後,侯島迅速到外面請了一個護工,然後問曼曼說:“曼曼,你知道你媽媽單位的電話號碼嗎?”
“不知道!侯老師,你問這個做什麼?”曼曼搖了搖頭,突然覺得他問得很奇怪,因此又好奇地問他。
“哦,沒別的意思。就是想給你媽媽請個假!”侯島見曼曼追問,就立即笑著解釋說。
“這樣啊,侯老師,我媽媽不用去坐班的!”曼曼立即笑著對他說,“媽媽不用去坐班,就不必要請假了!如果要請假的話,待會兒給我們老師打個電話!”
侯島見曼曼要請假照顧媽媽,便對她說:“你這麼小,能照顧什麼?還是去學校上課吧!你媽媽有護工阿姨照顧就行了!”
“不行,我要親自照顧媽媽建議!”曼曼以前對他言聽計從,但這回卻拒絕了他的建議,“我要親自照顧媽媽,時時刻刻陪伴在媽媽身邊,直到媽媽病好了為止!……”
“你不去上課會掉課的!你媽媽會不高興的!”侯島見她非要請假照顧媽媽不可,便很認真地對她說。
“我將書本帶到醫院裡來,邊學習邊陪媽媽!實在不行,那就只好以後再補課!”曼曼態度十分堅決地回答說。
“好吧,那你就留下了照顧媽媽吧!”侯島見他無法說服曼曼,只好同意了。
“那你呢?侯老師!”曼曼立即抬著頭,盯著他的眼睛看著。
“我……”由於曼曼這個問題問得太突然,他還沒考慮好是請假陪伴她們母女,還是到學校去上課,因此他不好回答。因為現在莊德祥正唯恐找不到藉口整治他,他不去上課,不是授人以柄嗎?但是,如果他走了後,劉女士怎麼辦?雖說有護工,但護工放心可靠嗎?雖說有曼曼在身邊,但曼曼也僅僅是個l0歲的孩子,能應付得了那些事嗎?……
“侯老師,你怎麼啦?”曼曼見他半天沒回答,就迅速問道。“我,我今天上午的課程特別重要。我已經請了護工看護你媽媽。我放學後馬上就會來醫院的……”侯島見曼曼直截了當地問他,又不能迴避,只好將他想去上學,不被莊德祥拿住把柄的想法說了出來。
()
“好吧!”還沒等他說完,曼曼就很失望地打斷了他的話。
侯島看了看曼曼失望的申請,覺得有幾分尷尬,便對曼曼說:“我去將護工叫過來,當著你的面向她交代一些事。這是交押金的單子,你好好保管著。”
“恩!”
隨後,侯島就將請的那個女護工叫到外面,給她詳細地囑咐了很多事情。護工以為侯島是劉女士的丈夫,對他的囑咐聽得非常認真,一一點頭答應。侯島見此就放心了很多。
一切事情安排好了後,侯島便到外面買了早點給劉女士、曼曼和女護工吃。劉女士昨晚才做手術,吃東西很不方便,侯島便將買的豆腐一勺一勺地餵給她吃。她很感動,兩眼裡充滿了無限的感激,在侯島的鼓勵下,艱難地將那碗豆腐吃了下去劉女士吃完早點後,
侯島再三囑咐了護工和曼曼,然後就感到學校上課去了。
那一上午課,侯島一直處在身在曹營心在漢的狀態之中,無法安心聽課,甚至尤可芹在課間給他講學校某某領導得了花柳病的八卦新聞都沒心思聽進去。他心裡只想著劉女士的病情,只想著曼曼在遇到“重大變故”時的無奈,只想著對間快點過去,他能迅速下課趕到醫院裡去。
時間在艱難地過著,侯島在痛苦中煎熬著。兩堂課不到兩個小對的對間,此對在侯島看了似乎就像兩個世紀一樣漫長。
好不容易下課了。狄麗麗走過來問他:“侯島,你昨晚……”
“我有重要的事。我現在地走了